几人到了监察司衙门刚说明来意,便被挡了下来。那接待的官员态度甚是恶劣,只说是此案干系重大,外界又传得沸沸扬扬。
言明若无负责主理此案的监察御史王羽田大人手令,任何人不得过问案情。哪怕是镇妖司也不行。监察司有督查各衙门政务之责,是以各衙门向来都不愿过多的得罪,也就慢慢养成了监察司一些官员的倨傲态度。
甘若怡见那官员明显有意难为她们,于是便从怀中掏出一面金牌递给了他。那接待的官员接过后脸色瞬间大变。急忙跪下恭敬地双手将金牌举过头顶,然后将金牌归还给甘若怡。
接着便是态度大变、满脸堆笑道:“几位既然有公主的令牌,下官自是不敢阻挡。但是我只能悄悄给几位大人半个时辰的时间和犯人交流。
还望几位体恤。王大人背景深厚,若是让他知道我悄悄放各位大人去见疑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定不会让大人为难,我们只是为了解案情,决不会给大人添乱惹麻烦。我等在此谢大人成全。”吕溯游急忙上前谢过。
当几人见到被羁押在牢中的叶修文,此时他到时神色如常,脸上虽然有些淤青,但衣衫却还算整洁。显然没受什么苦,脸上的淤青显然也该是昨夜出的事。
“究竟发生了何事,现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都说你强抢民妇。我们都还在纳闷,以你的长相,放下身段,总该会有不少女子会愿意以身相许,想来也断不会做如此卑劣之事。”吕溯游见他丝毫没有着急的样子,率先调侃道。
哪曾想叶修文竟然完全无视自己的处境,反问道:“你怎么头发变白了?早衰吗?这也太快了!”
吕溯游有些气急败坏:“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这都成侮辱妇女的变态了。你知道外面都怎么传你的吗?”
“说正事,我们时间有限。”甘若怡打断二人的胡扯。
叶修文见甘若怡发话。不在于吕溯游斗嘴,组织了一下语言,将昨夜发生的事娓娓道来:“昨夜,我们喝完酒各自回家,在长兴坊附近那里,我遭到两位身份不明之人的袭击。那二人都有六品修为,一男一女。身手甚至与我相差无几。于是我拼命抵抗。在反击之中,伤了那名男子,而我也因此受了些轻伤。
那名女子见同伴受伤,便舍下与我对战,急忙上前查看那名男子伤势。于是我就赶紧溜了,为防意外,还故意在城中绕了不少路回家,以免被跟踪。其他的事我知道的应该和你们相差无几。”
“你是说,那二人率先袭击你,而且在你逃走时那二人还活着?”甘若怡急忙问道。
“定不会有误,我下手极有分寸。那二人虽然偷袭了我,但明显他们也未下重手。所以我那一拳收了三分力,最多躺几天,不会死的。那女人我都是躲着她打,就连轻伤都应该不会有,怎么会死?”
“那就是说,最少有第三人在场。而那名报案之人就是这个案件的重中之重,他故意诬陷你杀人侮辱女人。要么他就是那第三人,要么他们是一伙的。这么说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查出报案之人究竟是谁?”吕溯游分析道。
“你最近有没有的罪过什么人?”吕溯游接着问他。
叶修文一瞥眉头回忆道。“没有呀!近些时日一直在进行巡查任务,回京之后都没怎么出过门,怎么会得罪人?”
“怎么没有?你还记得六日前。我们三人喝酒,有一位管家打扮之人过来警告过你,让你离茶茶姑娘远一点。就那管家的身着打扮,主家定是非富即贵。若非如此也不会因茶茶姑娘警告你。”包桐提醒道。
“对了,是有此事,你不说,我都给忘了。”巴冬也应声附和道。
叶修文此时确是一急,反驳道:“我都解释过了,我和茶茶之间没什么?是他们多心整日来烦我。”
“等等,你们说的茶茶姑娘是何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吕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