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淡淡看了妇人一眼。
“爷爷。”屋子后方的侧门被推开,闯进来一位少女,一脸焦急的样子,少女明眸皓齿,雪白的脖颈系着一根红绳,最是吸引眼球。
老爷子听见孙女的叫声,条件反射站起身子,一向稳健的身子竟有些微颤。
“又发病了?”
老爷子一阵风似的疾步走出屋子,从侧门出去,走过一条长廊,拐过弯径直推开一扇暗门。
一条笔直向下的楼梯映入众人的眼中。
地道十步一盏灯,把地面照的亮如白雪,然而涌出来的冷风让人不寒而栗。
徐老毫不犹豫带头走下去。顺着地道走了七八分钟,老爷子掏出一把古朴的钥匙,打开门上陈旧的铜锁。
推开门,是个宽阔的大厅,比歌舞剧的舞台都是要大一些,大厅的中央立着一个四四方方的铁笼子。
笼子内单单摆了一张床,一个男人跌坐在一旁,低垂着头,看不到表情。
他头发短寸,身上的衣物干净整洁,应该是长期打理的缘故。
那男子用手使劲刮擦着地板,发出让人难受‘撕拉’的声响。
“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低沉慌张的声音从那个男人嘴里发出。喊着喊着,逐渐歇斯里地,木质地板被刮擦出横七竖八的印迹,印迹边沿卷着,都是些木屑与指甲屑。
“什么时候开始的?”徐老满脸的痛心。
“二十分钟前,我就在监控里看到了。”一名属下急急忙忙回答道。
“马上派几个人去一秒秒看监控,看看有什么异常。”
“是,是。。”身边传来几声应答,下属们离开。
‘啪嗒啪嗒。。。’脚步声渐行渐远,屋内就剩下爷孙俩跟夫人。
“爹爹什么时候才能好,都两年了,一直是这样”那少女失落着看着爷爷。
“这次快了。。”
“爷爷你每次都说快了。”少女嘟囔着嘴。
“这回是真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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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子抽出信封内的纸张,对着灯光。
“爷爷你为何总要去找个道士?”
老爷子揉搓这手指,闭着眼,心中默默在衡量,终是开口打破了沉默。
“你爹的病,我心里明白,我何尝不曾希冀找几个医者就能治好他,都试过了!“
老爷子沉重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后来花费了大量财力与精力,就连生意都荒废了许多,才从别人口里打听到也有人出现过跟你爹一样的症状。”
”然后呢?“
老爷子看了眼笼中的男子,宠溺着摸了摸孙女的头,接着说道:“然后,我就去寻找,结果那得病的早就搬了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线索就断了。”
“后来呢后来呢?”少女眼中露出急色。
“后来我又打探到,我那儿子得的根本不是病,找医生没有用。有高人指点,都是我自己造下罪孽,那高人也没有办法,就指点我去寻一个道士。我才知道都是我的原因,我的原因。。。”
老爷子止住嘴,沉默了一会。
“那个姜胖子,道上叫他‘八面玲珑’,就如隔窗吹喇叭-名声在外,消息灵通,嗅到我身上来了。”老爷子露出恨恨的神色,“他察觉到我们徐家的困境,联手几个老家伙同时施压,我不得不一步步退让。”
“‘八面玲珑’可谓名副其实,说是帮我找消息,其实他就是卖布不卖尺-存心不良,奈何形势逼人,消息到手这代价也够大。”老爷子指着纸上的字迹,“不过消息跟我了解的都是吻合,想来做不得假。”
“爹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少女托着下巴,蹲坐在一旁。
老爷子看着信封,似是想起了什么,说道:“你们好好陪会他,我出去一会。”
徐老走出大厅,拐向另一边通道,七拐八拐在通道尽头墙上摸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