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脱缰野马,无法控制,脑中幻像重生,全身火热,若非自幼修持,英灵不昧,早就被幻像所迷。而杨戢,因其丹田被毁,筋脉阻碍,反而不受咒语所惑,两者相安无事。
猛听韩月剧烈剧烈咳嗽几声,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
杨戢大吃一惊,抢步上前,下意识的将韩月抱了起来,只觉韩月全身如火炭燃烧,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下,当下再也顾不上其他,将韩月护在怀中,快步往前走去。
韩月‘啊’地一声,下意识的想要从杨戢怀中挣脱,奈何全身疲软,真气乱走,半点力气也无,徒呼奈何,霎时间,羞得耳根尽红,好在原本浑身高烧,一时间,也看不出来。虽是如此,心中早把杨戢恨得
牙根发痒,若非不能动弹,恐怕早用秋水将杨戢碎尸万段。
杨戢一怔,突然想起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刚要撒手,却又生怕韩月受伤,只得重新搂住。只顾抬头狂奔,不敢低头去看怀中美人,心中念着孔夫子的名言警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闻。”
饶是如此,但两人都是少男少女,杨戢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怀中美人柔弱无骨,阵阵体香直往鼻中猛钻,闻在鼻中,更添几分诱惑之意,一时心猿意马,浑身大汗淋漓。
好在那甬道不算太长,如此狂奔了壶茶时分,甬道逐渐变窄,继而豁然开朗。却是一个宽阔山洞,洞中除开几块顽石之外,再无其他。
杨戢急忙将韩月放在洞中巨石之上,低头一看,正碰上韩月一双剪水清瞳正幽幽的看着自己,韩月姿容秀丽,年纪虽轻,却是体态轻盈,此时青丝缭乱,露出脖颈大片雪白肌肤,越发显得楚楚动人。
杨戢一呆,心想:“原来她生得这般好看,难怪青丘这么多人为她神魂颠倒,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继而晃过神来,连连道:“对不起,对不起,韩师姐,情况紧急,多有冒犯,万望恕罪。”口中虽这般说,心中却大骂自己卑鄙无耻,趁人之危。当下不敢再说,起身去寻找出路。
哪知寻找之下,却是大失所望,兜兜转转,却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这静心岩不像其他,倒像是一个巨大的迷宫,不管怎么转,都转不出去,心中正自焦急,抬头又看到那巨石旁边的不远处放了一副棋盘,心中一动,暗忖道:“莫非出路便在这棋盘之上。”当下急忙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