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率先转动轮椅让路,后者见状微怔,讥笑道:“皇兄何时变得这般谦让?”
与清闲侯撞上的不是他人,正是还未离开京城回封地的安逸侯。先祖皇帝活着的皇子只有这两位,可两兄弟时隔多年再度见面,气
。氛却不怎么和谐。
尤其是安逸侯,对清闲侯带着明显的敌意。清闲侯脸色讳莫如深,显然也感到不满。
两人一个年长,一个年幼,虽为亲兄弟,却是摆在明面上的不对盘,连表面功夫都不做。
“我身为兄长,应当体恤幼弟。在封地时我就听闻你帮陛下平定战乱,真令人意想不到。”
他嘴里说着赞赏的话,眼神却极尽鄙夷。安逸侯小他几岁,对峙时气势却是不减分毫。
“皇兄哪里能想得到,对于喜欢作壁上观的人而言,看到别人互相扶持对他们来说就是笑话。毕竟对于这类聪明人,他们只喜欢坐收渔翁之利不是么?”司潜笑着回击。
尽管先祖皇帝的子嗣只剩他们二人,两兄弟也自小就因脾气不对盘而不合,互看不顺眼。
两人互相对视着,附近的空气仿佛都跟着变得凝固,谁都不愿意在对方面前示弱。
多年前,安逸侯的母妃病逝,他虽是先祖皇帝最小的儿子,却没有得到应得的重视。
他母妃重病那日,他哭着去求太医院的人给他母妃看病,可那些太医都避之不及。
后来他跪在太医院门前跪了两个时辰,终于有一位太医心软,不料在这个时候清闲侯来着人把太医请走,让他在宫道上等了足足半日,等到太医来时他母妃已经断了气。
两人的眼神皆不含善意,清闲侯忽的笑了:“看来小潜你还在为当年的事感到生气是么?”
他不提当年的事就罢,偏偏此时他笑嘻嘻地提出来,无疑是往司潜的心口上扎刀子。cascoo.net
“你还敢提当年的事?”司潜握紧双拳,一个箭步上前揪住清闲侯的衣领,挥拳就要打。
“小侯爷?”一道清凌凌的声音响起,虞泠方才经过螽斯门,不经意听到司潜的声音。
这条宫道是她的必经之路,她免不了要打招呼,不料拐过弯来就看到这副情景。
三人皆是一愣,虞泠的目光从司潜身上移到另外一个男人身上,杏眸微眯,这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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