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想不到的事都会发生,是以马庭栋是存了戒心的。
“马老弟,区区敬你一杯!”
“不敢,在下敬曹兄!”
双方举杯互照,曹玉堂再斟上。
“彼此都是在外行走的人,不拘俗礼,马老弟请随便用!”
“不客气!”
酒是好酒,菜也很精致,看来这姓曹的不但讲究派头,也很懂得享受。
默默的吃喝着,除了敬酒让菜,对方不开口,马庭栋也不说话,他在等对方主动提出问题,在这种情况下,空气便显得很沉滞,再好的酒菜也打了折扣。
当然,马庭栋不是来赴宴的,他是应一个意料不到的古怪约会。
“马老弟!”曹玉堂终于放下筷子,正式发了话:“你心里一定认为这约会很奇突?”
“在下是有这么点感觉。”马庭栋坦然承认。
“说穿了老弟便不会觉得奇怪,实际上说。我们应该不算陌生。”
“哦!”马庭栋目芒闪了闪,以询问的眼光望着曹玉堂,等待下文。
“区区见过老弟的时候是在十多年之前,那时老弟还不满十岁,彼此年龄相差太多,所以老弟可能已经完全失去了印象。”说着,微微一笑,很自然的笑,似乎还带着一份亲切。
马庭栋错愕了,他无法判断对方这几句话的真假,他对姓曹的的确是毫无印象。
“在下,……是没什么印象!”
“一句话老弟便明白,那时区区是令尊的属下,所以有机会见到老弟。”
“噢!””马庭栋张大了两眼。
“虽然时隔十多年,但老弟的风貌酷似令尊,又是远从关外来,所以区区大胆加以认定。”
马庭栋心里大为嘀咕,难道对方是知道自己来路而编这一段同么?可是自己入关不久,也没跟人打过交道,更来曾泄过身份,这……
“老弟,令尊堂好?”
“托福!”马庭栋又欠了欠身,他忽然想起在客栈店堂用餐时,彼此初次碰头,他对自己笑了笑,当时觉得奇怪,难道他说的是真话?
“当年令尊引咎退身,使所有的属下和同道感到惋惜,可以说是中原武林的重大损失。”
底子已完全挑明,马庭栋不能不信了。
“不敢当,曹兄过誉了!”他本有许多话要说,但想了想还是以不说为妙,如果对方别有居心。话说多了,正好予对方以可乘之机。
“马老弟,现在我们谈几个实际问题,不过有句话申明在先,如果你有为难之处,可以不必回答。”曹玉堂表现的的确够风度,言谈举止完全不类一般江湖人。
“在下会考虑!”马庭栋替自己留了余地,眼前不是讲豪迈的时候。
“老弟投店是为了什么?”
“为了追查失踪。”马庭栋毫不隐讳地回答,大风镖局失镖损人的事已传遍了许州城,隐瞒也是多余。
“外面传言不假?”
“六口棺材假不了。”
“查失镖怎会到客栈里来查?”
“因为客栈里在失镖前后住进了一批龙蛇,敝局主判断也许其中有,人与劫镖有关。”
“老弟是镖局的人?”
“是的,投效不久。”口里应着。心里泛起了震撼,对方问这有何目的?
“老弟巴巴地从关外远涉而来,就是为了当一名镖师?”曹玉堂声调不变。语气却咄咄逼人。
“既然习了武,总要找机会历练的。”马庭栋故意淡淡回答,心想。对方忽然撇开了失镖的问题而追问自己当镖师的目的,显见此中文章大了。
“依区区判断,老弟进关的目的,不是为了做一名糊口的镖师。”
“曹兄的看法?”马庭栋目芒大张。
“区区认为老弟是为了另一件重大的公案而来,投效镖局只是幌子。”
马庭栋心头大震,想不到对方单刀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