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颤。
秋嬷嬷上前:“娘娘,这是昨夜从他房内搜出来的东西,从他身上搜出的包裹,奴婢请太医院的太医验看过了,确实是寒脂,此外还有不少白银细软,皆被藏在床榻下。”
赵千秋脸色一沉,对地上趴着的常管事道:“你现在可以开口了,这寒脂和银两是怎么回事?”
“这,这是……”
“寒脂乃贡品,私藏贡品,贪污受贿,你该当何罪?”
常管事心中挣扎了一番,一咬牙,俯首认罪:“奴才猪油蒙了心,为财偷盗贡品,奴才,奴才认罪!”
见他如此干脆,赵千秋有些惊讶:
“也好,省得我再费口舌。”
常管事额头贴着地,紧紧闭上眼。
还好。
他心想,还好皇后娘娘只抓到他私藏贡品
。的事情,最多打一顿,还不至于丢了性命。
他刚要松口气,
“那现在再来说说,你下毒谋害本宫一事吧。”赵千秋淡淡道。
什么?
常管事猛地抬起头,只见赵千秋面沉似水,眼如寒霜。
“你昨日制作的暖玉香里掺杂了寒脂,而这暖玉香只有你一人经手,这总不会是冤枉了吧?”ωωw.cascoo.net
完蛋了,原来皇后娘娘已经知道一切了。
常管事顿时瘫坐在地,面色灰白,心如死灰。
秋嬷嬷上前一步:“常顺,你意图谋害皇后娘娘,可是株连九族的死罪!”
常管事仍是沉默不语。
秋嬷嬷冷声道:“常顺,你可想清楚了,若这事是你一人所为,别说你自己的命保不住,就连你宫外那个刚找回来的弟弟都会被株连。”
常管事闻言,急忙求饶:“娘娘饶命!不管我弟弟的事,他什么都不知道!”
“那就把是谁主使你的说出来!”
“奴才……”
常管事犹豫不决,显然心存忌惮。
赵千秋道:“本宫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还不说,就一齐移交慎刑司。”
一旁的宫人作势就要将他拖走,常管事眼睛一闭,喊道:
“是顺妃娘娘!”
赵千秋皱起眉,厉寒酥也看过去。
“你可有证据?”
“奴才哪有什么证据,但那寒脂确实是顺妃娘娘身边的柏香姑娘给我的,要我偷偷加在暖玉香中,别叫人发现。”
“她给了你什么好处?”
“奴才的弟弟,是顺妃娘娘托人找到的,奴才是为了报恩。”
“不止吧,”厉寒酥出言,“你屋里的那些白银细软,应该也是报酬?”
常管事不言,已然默认。
“把他带下去。”
赵千秋看着宫人将常管事拖走,淡淡道:“多加审问,看看他有没有撒谎。”
“是。”
秋嬷嬷领命而去。
厉寒酥见赵千秋仍皱着眉,便知她心中仍然存疑:“娘娘怀疑,他没说真话?”
赵千秋点点头。
“顺妃虽然嚣张跋扈,却头脑简单,熏香下毒这种事不像她能想得出的。”
“那不妨设计一试?”
“嗯?”
厉寒酥笑得狡黠:“今晚请娘娘看一场好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