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酥筋软连连告饶不肯罢休……哎呀!”
话未说完,已经被郎君拦腰抱起,走到椅子上坐下,将她横放在腿上,一双手已经顺着衣襟钻了进去,带着寒气的大手刺激得衣裳下的皮肤泛起一阵疙瘩,打了个寒颤。
“干嘛呢?大半夜的喝醉了酒就来闹人,被侍女看见了笑话。”“本狼君的确是有些醉了,不过不是酒醉,酒不醉人,人自醉。”
“哎呦,房二郎这油嘴滑舌的功夫见长,难不成是在平康坊那位姐儿的床榻之上磨炼出来的?回头妾身可得去好好谢谢人家。”
两口子腻歪在椅子上,夫妻间斗嘴的情话很是温馨。
侍女从外头走回来,见到状况不敢多看,低头抿着嘴笑,说道“二郎,武娘子,热水备好了,可前去沐浴。”
烛光下,怀中美人娇喘细细,星眸流转,发髻如云,面若染脂,娇羞之处有如杨柳拂风,弱不胜衣。
房俊如何还能按捺得住?
当即将武媚娘抱起,大笑道“寒月正圆,夜色清冷,为夫便伺候娘子一同沐浴,来一出鸳鸯戏水,交颈而眠。”
武媚娘再是女中豪杰,此刻也羞不可抑,将发烫的脸蛋儿依偎在郎君颈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侍女们低头浅笑,秀面微红。
……
红烛摇曳,被翻红浪。
云散雨收之时,武媚娘早已被折腾得犹如一滩软泥,强忍着浑身酸麻让侍女给自己清洁一番,便彻底软倒在被窝里依偎在郎君宽阔的胸膛上,微微阖着双眸,慢慢的回神。
房俊仰躺着,一手把玩着顺滑的发丝,感受着身为男人的征服感,感叹着若是这个时候能抽上一口“事后烟”,啧啧,人生圆满了……
武媚娘好半天才缓过劲儿,细长的手指在郎君肋上掐了一把,嗔道“你这人哩,和着还以为是在外头,不是自家的东西折腾坏了也不心疼是吧?简直疯了一样。”
“嘿嘿!谁叫咱天赋异禀呢!你也别矫情,这会儿嫌弃咱折腾得狠了,若是当真手无缚鸡之力,你估计又得哭着喊着求折腾了。”
“啊呜!”
武媚娘羞不可抑,一口咬在了郎君肩膀上。
房俊雪雪呼痛,连连求饶。
闹了一阵,房俊将美妾软软的身子搂在怀里,大手婆娑着圆润的肩膀,说道“开春以后,码头上的物资尽量往华亭镇调拨,优先支持三郎在倭国开垦良田、建设港口。”
武媚娘打起精神,幽幽问道“时局当真艰辛如此?”
房俊顿了顿,吻了一下美妾光洁的额头,安慰道“并不至此,只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再者说了,产业多一些有什么不好呢?倭国虽然多山临海良田不多,且时常有地震发生,但气候适宜,很是适合粮食种植,利根川附近土壤肥沃、水利充沛,一旦开发出来便会成为一处广袤的粮田,更有优良之港口,假以时日必然成为富庶繁华之地。这样的好地方岂能不提前占着,难道留给倭人?”
武媚娘却并未因为这番话而感到轻松。
对于自家郎君的了解,令她在房俊轻描淡写一般的语气当中感受到一丝丝的紧张,这在以往是很不可思议的。
似乎以往的任何时候,郎君对于时局的把握都充满了信心,哪怕在太子四面楚歌面临被废的那段时日,也能够坚定不移的站出来予以支持,即便连皇帝都对房俊报以不满,却从未有过丝毫动摇。
眼下不过是一场东征而已,且大唐倾举国之力御驾亲征,胜算即便是十足也得有九成九,何以却是这般焦躁忧虑?
至于储位之争,晋王虽然来势汹汹,可关陇贵族们早已经今非昔比,如何能够撼动房俊以及其身后的山东、江南势力的倾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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