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珩:几年过去,这对母女还是这么奇怪。
其实仔细想想,谢繁星也有点奇怪,他看向妻子的脸...也不见她擦雪花膏,怎么皮肤一直这么好,美的发光似的。
...
沈羡左边的陈玉敏不甘示弱,挽住沈羡另一边手臂,“呱呱,我也可以跟你结拜!”
楚盐:又来了又来了,这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把着沈羡,好像是她们家的人似的。
他端菜的时候悄悄给沈羡塞一块吃的,对方嘴唇轻轻碰了一下他手心,比羽毛还软。
一众老师们看到沈羡也大感欣慰,前些年出国学习的不止沈羡一个人,这些年学生们陆陆续续回国,但也有人就此留在了外国。
还有人担心沈羡会不会也不回来,而且听说她在外国混的特别好,还跟那个什么市的一些官员有来往...
这次她回来还没定下去哪,已经有不少人争抢上了,会都开了好几个,谁都不想放。
席间喝了一点酒,老秦跟旁边老许感叹道,“当初她才那么点高,明明瘦巴巴,力气却特别大,经常给咱们送吃的喝的,还送书,怕咱们不收,东西往那一扔就跑。”
许墨:→_→
“她这些年也没少给咱们送书。”
一箱子一箱子的往回寄。
可算是把当初大家让她写一箱子又一箱子作业的仇报了。
...
这边其乐融融,不远的某个院子里,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也拎着行李回到家。
房间里床上年轻人包着绷带,眼睛肿成一条缝,嘴也肿着,却不影响他诅咒伤他的凶手,“太过分了!你给我等着,等我爸回来,我让他打断你的腿...”
迅速的脚步声传来,他一下就听出来,挣扎着喊,“爸!爸你回来了!你快替我去报仇,打断那个女人的腿,她还威胁要把我斩钉截铁...”
话没说完,男人走进来,放下行李,从里面取出皮带,然后对着还带伤的儿子抽过去。
“啊啊啊!”
年轻人疼的嗷嗷叫,“爸你疯了吗?你打我干什么?你看看我身上的伤,都是被那个女人给打的,赵叔向着她也就算了,你可是我亲爸,你怎么也向着外人?”
他爸停了手,把皮带卷在手上,“我问你,你是不是带着人,在路上截住人家调戏?”
“什么叫调戏?那个又丑又凶的女人?”年轻人只觉得受到莫大侮辱,“我们就跟她说了几句话,她突然就发疯打人。”
他爸拉过椅子坐下,“你现在把当时的情景重复一遍,你和你那些狐朋狗友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说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