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珍撇撇嘴,“哥你真有意思,爸妈为你的事操心,你还在那说风凉话。”
沈志再一次觉得这个妹妹有毛病。
“那你的意思,她就得打了野猪回来分你一只才行呗?人家欠你的吗?凭什么分你?”
“哥你怎么总向着她说话?到底谁是你亲妹妹?你还没过继呢,怎么,着急了?”
沈珍这话说的实在难听,沈志看向爸妈,可他们没有反驳一句,显然,他们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他顿时心中压抑的难受,一脚踹翻了水盆,“我从来没说过一句要过继的话,你们不顾我的想法非要这么做,现在又来怪我,是不是我死了你们就高兴了?”
说完,他转身回了房间,五婶吓一跳,连忙追上去。
“大志,别生气,你妹妹不会说话,我一会儿揍她,你可千万别想不开。”
沈珍还想说点什么,一抬头看见父亲的眼神,顿时把话咽回去。
五叔磕下烟袋,“别忘了你答应的事,要是做不到,你的嫁妆可就一分钱没有了。”
“你放心,等开春大家开工之后,我有的是办法。”沈珍满脸笑意,“她这次出了这么大风头,肯定有很多人愿意娶她,你和妈不如给她介绍一门好亲事,到时候可以名正言顺把她房子买下来。”
五叔皱眉,“我估摸着,怎么也得五十块钱,咱家想想办法倒是能拿得出,可到时候你哥娶媳妇就没钱了。”
“别管多少钱,可以先答应她,咱们都是亲戚,你和妈又是她的媒人,只说手里一时凑不够钱,等以后慢慢还...”
“你心思倒是不少。”五叔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也没反驳。
...
回去后,沈羡并没有休息,她在写作业。
别说,做的题多了最近感觉越来越顺手,偶尔还能看出出题人的意图,做起来很顺畅。
写到一半,楚盐拎着药箱来了。
他心里跟自己说,不是非要让沈羡给上药,就是单纯怕被爷爷看到,他老人家会担心的。
他还带了饭,一碗红烧兔肉。
沈羡本来以为野兔肉会比较老比较硬,也不知他怎么做的,兔肉特别嫩。
没有鸡肉那么肥腻,但是肉比较有弹性。
她一口兔肉一口馍馍吃得饱饱的。
稍微洗漱过后,沈羡刷楚盐的脸点了两份奶茶,换成自家的茶缸端进屋。
“你伤口好点了吗?”
楚盐喝着齁甜齁甜的‘奶粉泡茶’,“嗯。”想了想,他提醒,“以后别放那么多糖,奶粉和茶叶已经很好喝了。”
啥家庭啊,这么使劲放糖。
“你喜欢喝就行。”沈羡觉得自己有点大总裁范了,“全供销社的糖都被我承包了,你想放多少放多少。”
楚盐:狗东西说话还怪好听的。
“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换下药,我自己动手不方便,又不想让爷爷知道。”
沈羡当然没意见,“那你去炕上躺好。”
然后觉得一只蜡烛光线有点暗,又点了三只,照的人影绰绰。
楚盐躺下,慢条斯理的宽衣解带。
沈羡解开纱布,视线却不受控制的落在结实的腰腹。
糟了,有点想摸。
她连忙擦擦嘴角,飞快的清洗、消毒、上药,包扎,忙完了又赶紧把他衣服扣子扣上,还欲盖弥彰的说句,“快穿好衣服,别着凉了。”
楚盐:→_→
他做好,也没急着走,“听说你今天打了两只野猪?”
“哦,碰巧撞上。”
“吴老山他们养的?”
沈羡一凛,连忙反驳,“我哪知道是谁养的,它突然跑到我面前,要咬我,我当然得反抗,然后一不小心就把它们打死了。”
楚盐幽幽的叹口气,“原来不是为了我啊,看来是我自作多情。等伤好后我还是不去卖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