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白的胳膊环上他的脖子,衣服随意的贴着。
房间清冷,随着他们的呼吸加重,也变得热乎起来。
窗外明月高悬。
有人流连忘返。
有人掩被痛哭。
各有欢喜,各有忧愁。
第二日,本来要跟沈寒礼去他的学校逛逛,可浑身酸痛。
她裹着被子,弯曲手指都感觉费劲。
“沈寒礼,你不想带我去就明说,没必要这样整我吧?”
她说话的嗓音都有些破裂。
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
昨晚被子踢掉了,她还有些感冒,头重脚轻的感觉。
沈寒礼从浴室里出来正在擦拭头发,走过去将她抱起。
跟她的额头贴贴。
有点烫。
他去找温度枪。
“滴滴——”
温度枪39度,红色。
一直滴个不停。
江橘柚没忍住,又是一个喷嚏。
她被病毒祸害之后,身体素质就差了很多。
一不小心重感冒了。
“啊,高烧啊!你找人给我输液吧。”
江橘柚缩在被子里,鼻音严重。
沈寒礼也不敢耽搁,立马叫来家庭医生给江橘柚看病。
扎针的时候,医生都有些害怕。
身边站着一位活阎王,他不怕就怪了。
“我来。”
江橘柚伸出另一只胳膊,拿着针就推进去了。
回血后,扯掉绷带。
她输液是不想喝药。
药太苦了。
可医生还是给她开了药。
看到沈寒礼把药端来,江橘柚整个人都是抗拒的。
“我不要,我不喝,我没病,我是医生。”
她拼命的摇头,不愿意喝。
玻璃杯里的感冒药黑呼呼的。
一看就知道是中成药。
比她命还苦。
她才不要喝。
而且沈寒礼手上还有药丸。
她就知道重感冒,用得上这么多药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家是开药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