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牢头的带领下,于天明走过了一扇又一扇黑乎乎地大门,奇怪的是竟然没有遭到一点阻拦。
这太不正常。
就是前世看电视剧时,他记得那牢里的门是一层又一层,而且每层都有人来把守。
大黑夜的竟然没有人阻拦,诡异。
张雪涛好像看出了他的想法,笑了一笑说,你觉得没有人阻拦,不能想像,是不是?
于天明点了点头。
那不是我的原因,是那个饭店的老板。
他在帮我们呀。
说起来你也许不相信,他的能量可能都超过这个监狱的长官了,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关系,监狱长官们对他都是毕恭毕敬的,刚才我们的谈话他听见了,他就自告奋勇的为我们带路,有他在前面开路,我们当然就畅通无阻了。
他究竟是什么人,什么人是他的后台?
于天明边想,边越加小心起来。
自己可以不要命,却不能轻易不要命。
这里面的水太深了,各种势力都在激烈对抗。
要是出来的时候也象这样没有人拦阻就好了。
但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你进去,是因为熟人在给你开路,因为熟人,值守的认为没有什么风险,自己的饭碗或自己的吃饭的家伙不会掉在地上,要是你带一个犯人,尤其是那样的重刑犯,这简直要人家的脑袋呀。
没有人给你开这样的玩笑。
硬闯,更是不可能,自己又没有功夫,即使有功夫者如燕大侠,也不敢在这里来个硬碰硬。
一边想,一边来到了一个水牢旁边。
水牢里关着的人,下半身都在水里面的半身虽然在水面上露着,双手却紧紧地拷在一旁的木桩上,腰里也系着锁链,想在水牢里救人,首先你得把锁开开,其次你得把犯人背出去。
长时间地在水里面浸泡,人都没有一点力气了,基本上都处于昏迷状态。
于天明暗暗叹了口气,真特么的,想不到这明朝的监狱防范这么厉害。
就凭自己一人,就是崩溃值2000也救不出人来。
一丝失望笼在了他的心间。
不过,明不可为而为之,已经在他心里生根发芽,不到最后一刻,他决不会轻言放弃。
想不到竟然在这地方见到了当年威风八面的袁督师,现在袁督师,垂着头,显然已经昏睡过去了。
他并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样身材伟岸,只是一个头发蓬乱,身长不过一米七的瘦小老头。看来这明朝的官是真不好当。
“明天不是要行刑了么,怎么也不让他到舒适点的地方,给他整点好吃的,让好酒饱饭足后再上路,不是都是这样对待将死的犯人的吗。”
张牢头叹口气:“明天一早要行刑,他可是重刑犯,所以越是在这紧要关头越要小心,他要是到了舒适的地方去了,万一他的老部下把他救走了,我们这些人吃饭的家伙还不得都搬家。”
“那现在,可以把他的枷锁给解开吗?”
张牢头坚决的摇摇头。
这一点没有通融的可能。
于天明禁不住看看自己的刀。
你不用想,不可能的,要是你用的刀将枷锁削开,你也不可能把他带走,而且他也不会跟你走,他要是一走,岂不是成了不忠不孝的人了么。
名声比一个人的性命重要的太多了。
尤其是在忠孝的封建社会。
于天明有点不相信,他相信自己不能把这个人带出去,可是他不相信有人竟然为了名声连自己的性命也不要了,而且还要忍受凌迟这样的残酷的刑罚。
趁张牢头不注意,于天明的刀就出手了,将刀架在了张牢头的脖子上,小声地说:配合一下,前辈,小人得罪了,你还是把他的枷锁给打开吧,我不相信他会不走,只要他走,我就要带他走。
他咬一咬牙,即便命留在这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