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次一波次的运输机继续把红色蒲公英扔进右岸的地狱中去,又看着他们一批一批被德军的优势火力和装甲坦克屠杀殆尽。
眼睁睁目睹这一切的飞行员再也忍受不下去,违反规定打破了无线电静默。“d!我们竟然落在了德国人的头顶!”“到处都是德国人我们被包围了!”“该死的反坦克炮竟然被投放到了河里面!”“我中弹了!战友们都牺牲了!德国人冲上来了!再见!达瓦里希!”然后便是拉响手雷的声音。一时间整个频道中都是天上飞行员和地面残余伞兵们对惨烈无望战况的报告、哀号和咒骂。
飞行员萨拉菲莫维奇飞回机场后直接跳下运输机,冲着下一波准备登机的伞兵怒吼道:“停止登机!这不是战斗!这是一场屠杀!我不会再把伞兵兄弟们丢到对岸去送死了!”
越来越多的飞行员拒绝再次起飞。其实从无线电台中绝望的哀号,指挥部已经知道投放过去的伞兵正在被单方面的屠杀。如果不继续投送,之前的部队就相当于被抛弃了。
最终计划还是被取消,已经被投送过去的4500多人只能坐视他们被消灭。
第一波被空投过去的伞兵三旅自旅长往下所有人都被投入了黑暗。全旅留下的仅有几门还未来得及投放的45毫米反坦克炮。第五伞兵旅情况稍好,由于计划叫停全旅还有不到一半的人除了正在登机的,还有还未跳伞的人直接被运输机又运了回来。
涅果金和安娜当然不知道计划已经终止,当然他们也无暇顾及什么计划。德装甲师和装甲掷弹兵师虽然有着绝对的火力优势,但在满是悬崖峭壁,沟壑丛生的河岸边很难去追击已经化整为零的“红色的蒲公英们。”
但德军很快调集了数千人的“突厥斯坦军团”以及当地苏奸组成的民团开始了清缴。“突厥斯坦军团”中大部分是中亚人身份的苏联红军,是在被俘后叛变开始为德国人卖命组成的伪军。
几人或是十几人一组聚集起来的伞兵很快被敌人消灭。不少小股苏军在尉官、士官和老兵的带领下渐渐在安全的地方集合。
但是成功降落的中高级将领中绝大多数运气比较差他们聚集的士兵寥寥无几很快被消灭。第三旅旅长在运输机上就被炸死,第五伞兵旅旅长降落后的第一夜都没有遇到任何的士兵当了一夜的“孤家寡人”。
涅果金和安娜也在找到其他战友。可是并没有什么发现,可能是他们被吹的太远了。突然一个黑影窜了出来,涅果金刚想开火,却被安娜拦住。
只见失踪许久的赛虎出现在两人的面前。涅果金拔出伞兵刀说道:“干掉它吧,这应该是德国人的军犬。它会引来敌人的。”
安娜不禁鄙视的看了看涅果金道:“你们男人难道都是木头吗?”说着走过去,把赛虎脖子上有着苏维埃标志的项圈显露出来。
说来也奇怪,平时高傲的赛虎却允许安娜抚摸。可能这就是异性相吸吧。
涅果金这才放下了步枪。赛虎用头示意他们跟着自己走。现在到处都在交火,两人正如同无头苍蝇不知道该去那里。于是便跟了上去。
二人一狼在这广袤的战场上前行。涅果金突然被一个东西绊倒,回身一看竟然是个德国兵。脖子上的开阔伤能开出来被撕咬所至。涅果金不禁又高看了走在前面的赛虎一眼。
跟着赛虎避过了许多德军的搜索,而赛虎身上的狼王的气息让德军军犬根本不敢接近。
当他们来到一处小城外围时,黑暗中一声警告发出道:“不许动!举起手来!”
听到是俄语,涅果金和安娜放弃了抵抗。这时,一小队苏联红军从隐蔽处走出。涅果金看到他们的军服并不是伞兵,猜想到应该是强渡成功的先锋部队。
为首的老谢尔盖看到赛虎带着一男一女两个伞兵回来,便把他们带进了位于小城内的指挥部。
涅果金用他们的无线电设备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