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赫赫……赫赫赫！”
怪婆婆的手指从姜修淼的脖颈滑下去，笑容阴恻恻的，仿佛不怀好意。
但是片刻后，她颇为遗憾的舔舔嘴角。
“我万家蛊术，从不外传！”
“哦，可惜了！”
姜修淼也遗憾的垂下眼睫，他是真的想要学习蛊术的。
毕竟，姜家的敌人有蛊术做支撑，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忽然冒出来呢！
但既然是人家的组训，他也不能强迫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婆婆，这样不道德，姜修淼捂着自己所谓不多的良知小马甲。
“确实可惜，你是一个学习蛊术的好苗子！”
虽然可惜，但是怪婆婆却依旧不会将蛊术传给姜修淼。
她重新慢腾腾的回到乌木身边，这一次看向乌木的眼神已经从打量变做了嫌弃，但是她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所以他必须给自己唯一的孙儿留下足够的保障才行。
“姜总，我需要一个合适的地方，炼制蛊人！”她道。
姜岁寒道：“您的要求，我会尽量满足！”
“好！”怪婆婆应了一声。
然后，她低头划破手指，点在乌木泛着森森白骨的黑眼眶上，须臾之后，他的皮肤下鼓起一个小包，飞速的移动，爬过乌木的脸皮，从他的眼眶里钻了出来。
原本黑色的蛊虫，此刻侵染着暗红的血迹，咬住怪婆婆的手指，吸饱了血迹，才安安静静的重新变做一个安静的黑色小丸子。
滚入怪婆婆的手心。
怪婆婆见怪不怪的将它重新放入黑色瓷瓶，然后踩着台阶，颤颤巍巍的走了出去。
目睹了全程的姜承希依旧有些不适应，他皱皱眉，一步步朝乌木靠近。
“大哥，你真的要让婆婆将人练成蛊人啊？”
他漫不经心的问着，修长的手指试探的在乌木的脸上戳了戳，丰盈弹润，看来没被吃完。
姜岁寒道：“这是婆婆的事情，我只负责提供一个安全的场地而已。”
他已经得到了乌木口中所有的信息，就算怪婆婆不要，他也是会将人送进警察局里。
不过，既然怪婆婆要他，他自然也不会拒绝。
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乌木是死是活，会不会生不如死与他何干？
“哦！”姜承希点点头，歪着脑袋继续道：“在在那之前，我可以多看看他吗？”
不就是接触的不够多，才会应因为想象觉得害怕吗？
多看两眼就没事了。
姜承希在心底默默给自己计划。
“你注意不要让他死掉就行！”姜岁寒不在意道。
他伸手碰了碰眉骨，鼻尖便嗅到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那是长时间侵染在地下室里沾染的味道，他不是很喜欢。
“绵绵去柯家训练了？”
“嗯，夜落跟着！”
姜修淼回答。
姜岁寒蹙蹙眉。随手将西装外套丢开，大步转身离开：“我去洗澡，待会儿去接绵绵回家！”
在黑暗的地下室里沾染了那么多血腥和黑暗，现在他特别需要软绵绵的小公主的温暖。
……
“啊……疼疼疼！”
“孙教官，我的腰要断了！”
姜绵绵高八段的尖利嗓音在柯家别墅上空盘旋，整个人像是某种小动物一样，蜷缩在一张瑜伽垫上。
她的身后，冷着脸的孙婉莹完全无视她的惨叫，手指再次按住姜绵绵的后背，用力按压下去。
“哇……”
姜绵绵疼的直掉眼泪。
“孙教官，还有多久啊？”
她憋着嘴巴，颤颤巍巍的询问。
“十分钟！”孙婉莹冷声道。
姜绵绵觉得自己还能忍一忍，十分钟而已，很快就过去的。
今天被训练完后，孙教官并没有放她离开，而是说要开始下一场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