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悦诧异地抬头,红着眼道,“我可没这么说,她自己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她抽了抽鼻尖,所有的委屈像倒豆子一样一股脑倒了出来,“是她先骂我死皮赖脸的!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她凭什么骂我死皮赖脸!我就是不想跟你离婚怎么了!她能拿我怎么样!”
宫予墨瞧着她一副伤心极了的样子,按捺住内心的情绪,轻声问,“安小悦,你不想跟我离婚,仅仅是因为你想照顾我吗?”
安小悦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索性给他打了个比喻,“你辛辛苦苦养大的白菜被猪拱了你愿意吗!”
宫予墨哑然失笑,“感情我是你养的白菜?”
安小悦撇过头不理他,微微抽了抽泛红的鼻尖。
宫予墨看她委屈得像个受欺负的小兔子似的,一把牵起她的手,说道,“有什么委屈回家再说。”
车内,安小悦抽过车上的纸擤了一把鼻涕,想了想还是解释道,“划伤唐思音的手不是我故意的。”
“是她先说话不好听,我就怼了她几句,然后她就想站起来打我,我当时握着水果刀削苹果下意识地就挡了一下,没想到把她手划伤了。”
宫予墨听完眯眼问道,“她要打你?”
“要不然我还会拿着刀故意伤她不成。”安小悦不悦地转过头。
不管宫予墨信不信,她还是要告诉宫予墨今天这件事可不是她一个人的错。
“我知道了。”宫予墨顿了两秒,瞟了眼她气嘟嘟的小脸,说,“以后思音找你,能不去就不去,知道没?”
“你是不是觉得后宫着火的滋味不太好?”安小悦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
她算是知道了,唐思音找她就是跟电视剧演的一样一样的,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有了这一次,以后就算唐思音给她八抬大轿她都不去了!
宫予墨轻叹一口气,无奈地说,“我是怕你再受欺负。”
如果安小悦伤了唐思音这件事被唐氏知道了,怕只会又拿来做文章给安家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只是安小悦这个榆木脑袋,自己怎么就想不明白?
......
病房内
唐思音悠然地坐在病床上瞧着自己被白色纱布包着的右手,嘴边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几分钟后,她拿起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
电话刚接通,只听那边传来一位中年男人毕恭毕敬的声音,“唐小姐,请问有什么吩咐?”
唐思音轻轻笑了一声,“陈老板,这件事你办的不错,没想到安逸明真的那么信任你,拿了那么多钱去赌,看来他确实心急得无路可走了。”
陈宽奉承地笑着接话,“还是唐小姐您的主意好,知道安逸明如今想救安氏企业的心太过迫切,但凡在他面前放点风声他就能信以为真。”
唐思音冷笑一声,眼里闪烁着一抹精明的光,“欠了八千万的贷款够他还了,如今他也该急了吧?陈老板,是时候催他还债了吧?”
陈宽连忙附和道,“是,唐小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你的报酬我会打到你卡上,记得管好你的嘴巴。”唐思音嘱咐完这一句就挂了电话,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好戏就要上演了,安小悦,等着收这份大礼吧!
......
财富公馆内
一直到停车进门,安小悦还一直在回味宫予墨那句“我是怕你受欺负”,就连走路都有些心不在焉。
就在她第三次快要撞到柜子被宫予墨护住的时候,她扑闪着她的大眼睛,抬头看向宫予墨,问道,“宫予墨,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宫予墨走到客厅倒了一杯水,顺手给她也倒了一杯。
“你是不是喜欢我?”
“咳咳——”还未咽下去的一口水将宫予墨呛得够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