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守军赶过来也就是一时半刻的事!你得冷静点。”
“妈的,凭啥这个杂种就有个那么厉害的爹!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你听我说,这小子当年嚣张跋扈,结下的梁子估计自己都数不清了。咱俩现在得赶紧把这消息传到城里,就凭他现在这落魄模样,估计还没等走到华府的大门,就得让人打死!”
“好!快走!……”
林州文登府的府城郊外有一茶摊,摊中有两个汉子将头凑在一起,一边说着什么一边还不时地扭头张望,最后二人突然站起,甩给摊主两文钱之后,飞奔着便向府城跑去。
远处一辆马车正慢慢悠悠的随着人流驶来,车夫的打扮虽不起眼,但眼睛却黑亮有神,不断的在四方打量。看到茶摊上的有两个人风风火火的跑开,车夫咧嘴一笑,扭头像身后的车内说道:“长雨。文登府的府城就要到了,走了一上午累了吧?前面有一个茶摊,咱们去那休息一下。”
“听你的。正好花宝也刚喝完奶睡着了,我能得空休息会。”
待马车走到茶摊附近,车夫将车赶下了官道,“吁”的一声勒住马,回神掀起车幕,抬手将车内一怀抱婴童的女子扶下车。栓好马以后,一家三口便走到茶摊处坐下。
“老板,来两碗茶,解解渴!”华迎樽抬手招呼道。
“好嘞,客官,您请稍等!”摊主吆喝了一声,从桶里盛出满满的两碗茶水,蹭蹭几步便走到了桌前,将碗放下,而碗里的茶却半滴都不曾洒出。
华迎樽眼前一亮,夸赞道:“哟呵,老板这脚下的功夫不浅呀!是不是练过?”
摊主哈哈一笑,颇有些自豪地答道:“客官一看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谬赞谬赞!我这其实也就是点三脚猫的功夫,家传的。我们家往上倒个几辈,都是在这卖茶的,从小我爹就练我走这几步路,纯是为别浪费了茶水。时间长了,多多少少也能省几个铜板出来,都是生活所迫呀!出了这个茶摊,我这几步路就一点用都顶不上啦!”
华迎樽见这茶摊的摊主像是个话匣子,便笑着说道:“老板,我也不是什么见过大世面的人。也就是这些年到处去混个生计,走的地方多了,眼睛也就有那么点抓色。可这林州我却是第一次来,老板,要不坐下聊聊吧?”
摊主四下望了望,自己的摊子这个时候也没坐几个人,便欣然应允,坐到了华迎樽的对面。
华迎樽喝了一口茶,突然眼睛一亮,咂着嘴说道:“哎呀,老板。你这茶,喝着还挺香呀!我出门在外这么多年,茶摊也喝过不少,可是像你摊上这个茶叶,那还真没见过!”
摊主被连番夸赞,更开心了,嘴里滔滔不绝地说道:“客官,要不还是说您见识广呢!要说咱们整个林州呀,那就属紧南边那井寺府的茶最好喝,每年往宫里都要进贡好多。我嘛,前些年也有幸认识了一个茶商,他那
(本章未完,请翻页)
个茶树不知道怎么摆弄的,虽然棵数不多,但产出来的茶叶确实香。所以每年尚未入夏的时候,我都会过去一趟,把这一年的茶叶全给备足了。怎么样?客官您喝着,不错吧!”
“嗯!好喝好喝!”华迎樽咕咚咕咚的转眼便干下去一大碗,就连平时并不爱喝茶的张长雨也喝了大半碗,每喝一口之后还咂摸咂摸嘴,回味着嘴里的香味儿。
摊主连忙端着二人的碗回去盛满,开心地说道:“客官您就是我的知己呀!平常人家来喝我的茶,每碗都要八文钱!今天您二位呀,那就敞开了喝,不收钱!”
“老板爽快!承蒙老板如此抬爱,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叫我一声老弟吧!”夸死人不偿命,有这好事,华迎樽自然不会吝啬几句赞美之词,顺便又拉近了双方的关系。
“好,老弟!那你也别叫我老板了,就叫我声儿哥吧!”
又喝了两口茶,华迎樽问道:“老哥呀,跟你打听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