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不说了!”
“对呀,这听的正兴起呢!老余头你怎么能这样啊!”
“这天色还早,也不急着回家吃饭。老余头你就再往下讲一段吧!我们这些人还没听够呐!”
余渊这突如其来的停止,立时将所有人的思绪从天合始皇的那场生死危机中拉了回来。听书只听到一半,就这么半吊在空中的感觉着实令众人心痒难耐,不知该何去何从,一时间全嚷嚷着叫余渊继续说下去。
高君逑这一桌子却没跟着众人凑热闹。孟掌柜和夫君高君逑相视一笑,皆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押了一口润嗓子,已成了老夫老妻的两人一举一动之间充满了默契。
而小花之愁年龄太小,喝不了酒,只能抓起两颗花生米扔进嘴里胡乱嚼着,同时在心里盘算着今天晚上一定要缠着余渊爷爷把这个故事给讲完,不然就要磨的他睡不着觉。
余渊见所有人都听着自己的故事入了迷,成就感大增,笑得后槽牙都要露出来了。半晌之后,余渊才清了清嗓子,对众人说道:“盛情难却呀!既然大家都这么爱听俺说的书,那俺也就破例一次,给大家,把这书给讲完?”
余渊话音刚落,客栈里的宾客们皆是双眼放光,仿佛一口郁结在胸口多年的闷气登时间散了个干干净净,更有甚者直接便鼓起掌来。
“好好好!老余头快说!我们都等不及啦!”
“别急别急,先让老余头喝一碗茶润润嗓子!我们等得及,只要老余头你今天把这段书给我们说完就行!”
余渊听到这话,连忙点头称是,对着说话的人拱了拱手,道:“还是肖员外懂得心疼人儿。讲了这么长时间,俺的嗓子早就渴的冒烟了。这样,俺老余今天也高兴,茶那东西味儿淡,不妥,要是给俺来一杯酒的话,那才给劲儿!”
“好!”高君逑抻着脖子喊了一嗓子,回答道:“老余头!一杯哪够呀,来我这,连干他三杯!”
余渊乐呵呵地从说书案后走到高君逑的桌子边,接过掌柜的孟窈淑递过来的一盏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尽,而后便放下酒杯往回走,边走还边说道:“不喝啦不喝啦,一杯就够!俺这肚子里头没食儿,再多些酒下肚那就该睡大觉了,哪还能说的了书?”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孟掌柜听到余渊的话,笑骂道:“老余。不是我说,你的脸皮可是越来越厚了啊。行!不就是饿了吗?你今天就可劲儿的讲,把我们客栈里的大爷们给讲舒服了。老娘这就去亲自下厨,今晚上请你吃大餐,好好犒劳犒劳你!”
余渊连叫了三个好字,这才发现自己有点得意忘形,连忙往回找补,说道:“诶嘿嘿,孟掌柜,您这心思呐,那可真是细!既然孟掌柜都这么说了,那俺今天,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呀!哈哈!”
“你看看你那熊样儿吧!我媳妇儿的手艺,一般人那可没机会尝,你老小子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高君逑目送着孟窈淑往后厨走去,还不忘跟上一句。
“诶我说,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怎么各位都这么热闹,有说有笑!”
这时,一道声音从客栈外传来,人未至声先到,再见便有一道身影在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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栈大门口站定。
来人身高足近八尺,一身洗的略微有些发白的捕头官服妥妥帖帖的披在身上,一把官刀垂在腰际,好不威风。定睛一看,便是这七侠镇上唯一的捕头,邢育森!
邢育森皮肤黝黑,蓄着一撮小胡子,虽然面容的卖相很是普通平凡,但俗话说人靠衣冠马靠鞍,虽然人已将过中年,但凭着一身官服的衬托也有几分潇洒的意味。
邢育森的出场成功吸引了客栈内所有人的注意力,高君逑反应甚快,连忙对其招手喊道:“老邢,巡街完事了吧?来我这坐,今天老余头给咱们说新书,以前可从来没听过!”
“哦?有这等事?老余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