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们两个?”
陈星迟:“不是,龙涟说要带朋友来。”
说着他就转过头,“诶,你跟你朋友说好了吗?”
龙涟这才想起来,她昨天答应了,周六晚上跟他去看电影,为了避嫌,想叫一个朋友来,但她忙了一天,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额,我还没说。”
陈星迟问:“你要带谁?”
龙涟心里有个人名,于是道:“一个朋友。”
陈星迟当即替她做了决定。
“别叫她了,你的朋友我就认识时老师。时老师,明天晚上有空吗?跟我们一起看电影去吧?”
时江淮也没有拒绝:“好。”
这一刻,龙涟心中才觉得怪怪的,她和时江淮的交集其实并不多,亦师亦友是没错,但彼此的私生活不能说是一点关系没有,那是毫无关系。
她以为他了解他,可她只了解在学校里的他,抛开学校,抛开实验室,她对他一无所知。
可现在,因为某人的关系,时江淮开始慢慢走进她私下的生活里。这让她觉得不安,而时江淮,好像并不抗拒。
川鼎记的店里大厅坐满了人,龙涟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位置,这会儿估计连包间都没有。
服务员上前,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店里已经没有位置了。”
龙涟有些失望,但也只得离开。
只见陈星迟掏出一张卡递给服务员,服务员看见后,脸色一变,瞬间笑容放大了得有十倍,“客人,这边请。”
穿过大厅,经过二楼的包间,走廊里最里面的一个包间,这也是川鼎记最大的包间,空无一人。
龙涟惊讶地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陈星迟扬了扬手里的黑金会员卡,“嘿,还真好使,这我朋友的卡,说拿着这张卡过来,随时都有位置。”
这话别说时江淮了,连龙涟都不信,但也不好瞎打听什么。
点完菜,服务员端上来一个锅底,三人都能吃辣,都要的辣锅。
等着它咕噜咕噜的时候,时江淮问陈星迟是做什么的。
陈星迟的回答跟龙涟知道的一样,刚毕业的律所实习生。
时江淮听后,竟然有些赞赏之色,他问:“为什么会想学法?”
龙涟也问过这个问题,陈星迟的气质不像是学法的,她说过,他像街头不拘小节放荡不羁的艺术家,唯一区别就是没有留胡子。
那时候他的回答和现在一样:“因为信念。”
他的表情还是那么不正经,可龙涟却觉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身上在发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