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对方不可能把小凌当儿子,那就是——
回想起自己进门时撞破的那充满暧昧气息的一幕,萩原研二感觉自己明白了什么。
为了确定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他朝赤司征十郎递了一个只有男人之间才会懂的,隐晦的挑衅眼神。
在接受到对方回视过来宣示主权一般的凶狠眼神之后,萩原研二心里咯噔一下。果不其然,面前的青年真的对小凌图谋不轨。
赤司征十郎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好像张牙舞爪,年轻焦躁的野兽。
处于发情期时候的野兽会驱逐一切靠近心仪伴侣身边的其他雄性,为此不惜大打出手,甚至两败俱伤。人类进化这么多年来,这种野性的本能已经被削弱了很多,但最核心的部分依然是流在血液里挥之不去的。
他的后辈还是单纯的,没有经历过社会险恶,涉世未深的积极阳光的青年,怎么会想到认识多年的朋友竟然会在暗中窥伺他的身体呢。
等等,面前这个家伙不会趁着小凌在感情上有些迟钝,不对,不如说是一窍不通。于是诱哄拐骗小凌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最后再把它归结于好朋友之间的玩笑吧,这种事情他绝对干的出来的吧。
萩原研二再联想到赤司征十郎身后实力雄厚的赤司财团,一瞬间脑海中如同开火车一般呜呜驶过了一系列不是很妙的想法。一颗心狠狠沉了下去。事情变得棘手了啊。
可是他现在又不能直接指出来这一点,小凌知道以后会难过的,这么多年诚心以待的朋友居然是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在和自己相交。
所以不如就由自己趁着小凌还没有察觉,暗中阻止赤司征十郎那些不妙的想法。萩原研二心里油然而生的产生了一种责任感与保护感。
于是病房里的情况就变成了现在的等边三角形一般的针锋相对,剑拔弩张。
[咩咩,你有没有觉得我的剧本好像走的太顺利了。]
姬野凌睁着纯良下垂的狗狗眼,趁着萩原研二和赤司征十郎在那里不动声色的过招,在脑海中和系统探讨起了战略方案。
【因为其他人都是你在递剧本,只有赤司征十郎不仅主动拿了你的剧本,甚至还发挥的更好。】
[对啊,原来问题出在这,这里有个格外配合的人。]
姬野凌茅塞顿开恍然大悟。
系统语重心长【你不想想原因吗?】
[因为动画组给我设定了什么不得了的过往,听之前他话语中的意思,初登场时的那场案件,还牵扯到了赤司征十郎。]
【分析的是没错。】系统叹了口气,【但你能不能再转转你聪明的小脑瓜想一想,为什么不可能是赤司征十郎真的对你有意思呢?】
[不可能的,他不可能有那种意思,你说这种话一点意思都没有。]姬野凌语气斩钉截铁的否认道。
系统被这一连串的意思意思给绕晕了,它放弃了与这个掩耳盗铃的笨蛋小偷说话,撅着蹄子咩咩叫着跑远了。
姬野凌竖着耳朵装乖,继续听萩原研二和赤司征十郎在那里打机锋。
松田阵平没有参与进这场无声的,没有硝烟的战斗。他不能理解萩原研二还在磨蹭什么。
他们今天早上只是来看一下姬野凌确保他不会被揍的太惨,一会还要回警局写昨晚那场事故的报告书。
结果萩现在甚至坐在那里不起身了,一副准备和赤司征十郎促膝长谈的架势。
松田阵平的手下意识地摸出了烟盒,随即想起病房里是禁烟的,于是悻悻然的放了回去,不耐烦的在房间里徘徊踱步。
接着他的眼神扫到了什么,好奇地凑上去看了看。
“嗯?这不是玫瑰嘛?”
姬野凌朝那边扫了一眼,“嗯,是我朋友过来看我的时候买的。”说完之后,他为了求得肯定一般看向赤司征十郎。
“只是因为过来的路上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