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骑射,要一身骑装,和各家贵女一起打马球的,可还要十年呢,您说,宇文瀚会不会给镇国公府一个十年啊。”
“啪!”两滴泪从陆氏脸上滑落,她眼中慢慢浮起坚定,最终看向杭素,道:“娘娘早有打算,需要臣妇做什么,尽管吩咐就是。”
杭素并没有拿出什么密信,只是在陆氏耳边密语几句。
陆氏惊讶道:“娘娘可有把握。”
“让舅舅布置下去就是。”杭素并未多说。
陆氏离开皇宫时,被一个宫女迎面撞上,衣裙上都是水渍,不得已换了一身,直到出了皇宫,陆氏才陡然惊觉,宫女出现的实在是太巧了。
莫非娘娘说的都是真的。
若皇上真是因为中毒不得已在这件案子中退步,岂不是说明娘娘和皇上已经决裂,回去途中,陆氏又听到一个消息,立后大典又要开始,说又,概因为不久前已经举行了一次立后大典,当时的皇后娘娘虽也姓栾,却是栾梦暖!
立后、废后、又立后……宇文瀚此举简直就是胡来,他又不是疯了,当皇帝当得太舒服非要整事,肯定是有别的原因。
陆氏从犹豫不决,慢慢变得坚定起来,不管宇文瀚如何,她不能让子孙再走一遭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