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糟,但统合到一起,确实有一个词能概括……”
““———命运。””
他们同时说出了答案。
侦探若无其事地把染着血的烟灰缸转了个边,倒下燃尽的烟丝,用锐利的眼睛盯着维加:“……能力和你的经历有关,即使之前根本就没有的能力,来到这里也会根据经历赋予,我的孩子,虽然这么说有一些不合时宜,你的过去很让人在意。”
“我的能力非常有限。”维加只能这么解释,“当然,完全涉及自己的命运,我也无法看见。”
他眯起眼睛:“你的存在简直全部都是谜,助手,你应该能够理解侦探对解谜的狂热。”
“……我记得你说过,在箱庭探究他人的过去很失礼。”
“那也没有办法,解谜本身就是一件失礼的事。”他微笑以答。
———其实她也不怎么在意就是了。
“命运啊。”他感叹着,“只是在一个小节点上加以改变,结果就会全然不同。老实说伙计,我都快要羡慕死你了。”
“唔,谢谢。”维加坦然地道谢,“但其实我认为,我并没有特别被偏袒,即使能力如此,还是会有无法改变的事。”
“———哈哈,至今为止的所有社员里,只有你和我最意气相投。看来我们都是结果论主义者。”
他突然给予了维加相当高的个人评价,随后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我一直在思考你的思维方式,经过这几次的观察和报告,我终于稍许明白了你的【动机】。”
“支持你行动的第一要素是好奇心和求知欲,与那磅礴和旺盛的感情相比,其他的感情都显得相当淡泊。”
他双手交叉放于下颚之下,这样继续一针见血的评述。
“为了放任自己的好奇,理所当然地置自己于险境,对你来说是很正常的吧。……不过你应该多看看自己的周围,这就是我的建议。”
———只是为了给出建议,所以才让她留下吗。
“……谢谢。”
因为能力无法看到周围,所以才让她注意,维加老实地领下了这份情。
“你走吧。”
他半敛起眼睛,非常不留情地开始赶人。
她回过头,突然想到,如果她的能力是命运的话,那之前的青年又是怎么回事。
———什么都没有,完全摆脱了因果纠结?
那怎么可能呢。
怀着这份疑惑,她打着哈欠,掀开了阁楼楼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