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这个?”奚水似乎是不太确定,露出惊讶又疑惑的表情,他抬手指向周泽期,指到一半,被周泽期捏着手腕拧着指向了他自己。
“你穿,不是我穿。”周泽期直起身,去厨房给奚水榨了杯猕猴桃汁。
奚水追进去,红着脸,“我不穿。”
奚水穿过各种各样的衣服,他在舞台上饰演过各种各样的角色,但这样的衣服......
周泽期从柜子里拿了一个玻璃杯,“你不是问我想要什么?我只想要穿这个给我看。”
“我是问你想要什么礼物。”
“我刚刚告诉你了啊。”
奚水站在周泽期旁边,手指抠着大理石流理台的边缘,“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害羞。”
周泽期见他坦诚成这样,没忍住,眼底漾开笑,但还是没打算退步,“害羞也不行,你答应我了。”
“小溪你不是最重承诺吗?”周泽期把果汁倒出来,加了几块冰,塞到奚水手里,“再说了,猫猫的衣服那么可爱,试试嘛。”
“那是猫猫的衣服吗?那是,那是...”
“是什么?”
上边都没什么布料,薄薄的蕾丝三角,感觉一撕就烂,底下坠着一排细细的银链子,很轻盈,闪闪发亮,可奚水觉得,那不是人穿的。
“我不知道在哪里买。”奚水很勉强地找了一个理由。
“当然是我给你买,”周泽期见奚水已经慢慢把果汁喝完,低下头,抵着奚水的额头和他说,“这种东西,怎么能让你自己买,是吧?况且,我的小溪这个月好像只有两百块钱了吧?”
士可杀不可辱。
那两百块钱还是周泽期给他的。
奚水仰起头,眼神有些不服气。
下一秒,奚水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唇就被含住,他被整个抱起来坐在冰凉的流理台上。
不在舞台上时,小天鹅显得格外漂亮,又格外好欺负,他在舞台上太有距离感,太不食人间烟火。
厨房里没有冷气,门一关上,客厅的冷气进不来,热浪顿时席卷走了残留在这里的冷气。
奚水抓着周泽期腰间的衣服,他仰着头,颈线绷直。
周泽期滚烫的手掌慢慢来到奚水的后颈,轻轻地捏,宛若产生一道细微的电流自颈椎骨扎进,袭遍全身。
握住了天鹅的颈子,就好像掌控了他的全部。
周泽期垂首,细密缠绵地吻着奚水。
坐在流理台上,双脚是悬空的,奚水晃了晃腿,把周泽期勾得离自己很近,用氤氲了一层漂亮雾气的眼睛看着周泽期。
周泽期一眼就看出来他在想什么。
“不行,再养养。”
奚水声音沙沙甜甜的,“可你明明也想的啊。”
“......”
周泽期眼神乌沉沉的,他盯着奚水的样子,像是在下一瞬就想将奚水拆吃入腹。
半晌,他掐着奚水的腰,一把将人抱了起来,“行。”他咬着牙,接了奚水的挑战书。
奚水已经习惯了由周泽期帮忙洗澡,以至于第二天早上他要去练早功时才发现自己大腿被磨破了皮,估计涂过药,所以没有火燎燎的痛。
奚水想了想,将枕头拿在手里,去砸了周泽期一下。
天还早,五点多。
狼狗没小天鹅那么规律健康的生物钟,虽然没有规律健康的生物钟,但是却有起床气。
砸前两下的时候,周泽期只是掀起眼皮,看了奚水一眼,没什么反应。
砸第三下。
奚水还没完全收手,就被抓着手腕一把拖进了被窝里。
周泽期把他压得死死的,一口咬在了奚水的脖子上。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有起床气?”周泽期的手沿着奚水的腰线,蠢蠢欲动。
奚水小声说:“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