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建明扭头看着董维民,董维民皱了皱眉,说道:
“继续!下一个问题!”
董维民不打算在他是否说谎这个问题上纠结,但他有十足把握相信蒋清平说的是实话。
“下一个问题,20年前的那桩命案,杀害赖世民一家的凶手是不是你”余建明问道,余建明的手轻轻地叩桌子几下,犀利的眼神看着蒋清平。
“不是我!赖世民是我害的,但是他一家子不是我害的。”蒋清平听到余建明这么问,当场大惊失色,矢口否认道。
“先讲一下你是怎么杀害赖世民的。”余建明说道。
“那一天争论完后,我其实是越想越气的,在夜晚单独约他到江边理论,想要趁机教训一下他,后面扭打在一起,慌乱中一把将他推入了水中。
我不知道他不会游泳,看到他掉到水里不久便没了动静沉了下去,我有些慌,就逃回家了。就是这样”蒋清平讲道。
“其他人不是你害的那还是谁害的?”余建明觉得蒋清平在隐瞒,质疑道。
“真的不是我杀的,是塔纳托斯派的人做的,他们想要把我彻底拖下水。”蒋清平见余建明不相信他,急忙解释道。
“说一下事情的经过!”余建明说道。
“案件很快就查清,我很快就被警方刑事逮捕了,暂时羁押在看守所,在我沮丧悔恨的时候,一名西装革履的男子找到了我,跟我谈了不少家常事,到最后他告诉我,他能够让我无罪释放,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要加入他们,为他们所服务,也就是塔纳托斯。”蒋清平说道。
“看守所的未决犯家属是不能探视的,只能律师来探视,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余建明疑惑地问道。
“我不知道他的身份,只知道他进来我的监室前,我能看到看守所的看守和他聊得挺欢的。”蒋清平讲道。
“这个组织似乎有不小的保护伞”余建明分析道。
“我当时不太相信,惊疑不定,尽管他劝了我好几次,但我还是跟他说我想要再考虑考虑。现在想想我也是有点后悔。”蒋清平懊恼的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余建明问道。
“他们并没有善罢甘休,他们杀害了赖世民一家,那人再次来找我,这次不在好言相劝,而是直接威胁我,他们把赖世民的尸体照片、我的认罪书、赖世民一家被害的现场照片展示给我看,告诉我,我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加入他们,不仅无罪释放,而且帮我改名转到另一所院校当老师,继续拿高薪;另一个选择就是,赖世民一家被害的罪行安在我头上,到时候面临的就是死刑立即执行。我当时没办法,很怕死,不得不服从他们。”蒋清平惭愧的低下头说道。
“他们这么强大的吗?”余建明难以置信的望着蒋清平,问道。
“这些我不清楚,后来判我无罪并且释放,还帮我改了名,找了一份新的工作继续教学。一整个流程几乎是无缝衔接,我当时也是被吓到了,想不到塔纳托斯的能量这么强大。”蒋清平心有余悸的说道。
审讯也是暂时告一段落,在两名特工将蒋清平带走后,董维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了,见时间不早,他还是让众人回去休息,第二天再继续工作。
离开大楼的一路上,余建明心头一直有一个巨大的疑惑,那就是:塔纳托斯这个恐bu组织真的有如此庞大的根系在东海省吗。
他把自己的问题抛给了董维民,董维民应该知道很多内幕。
事实确实如此,但是内幕的消息事实上更令他震撼。
“在过去有很长一段时间,塔纳托斯在s市乃至整个东海省都是只手通天,许多zf机构都有他们的人存在,而且一些还是身居要职,相当于一个地下帝国,他们甚至还有一些产业存在。”董维民解释道。
“情况真的这么严重的吗”余建明还是不敢相信这一切,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