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这个沪郊游击队的特派员,也是许睿阳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阮庆源是戴老板的心腹嫡系,他没有可能掌握这支游击队的指挥权,那这个特派员的价值就没多少了,要这个虚职干嘛?
戴老板回电要他慎重考虑,语气不那么坚决,许睿阳对上峰的态度心领神会,于是坚决要辞职,仅仅一个回合而已,戴老板就答应接受他辞去特派员职务。
而后决定,任命戴星秉为特派员,负责联系华中区的副区长沈伯阳,希望两边能够加强合作。
“区长,这简直是岂有此理,阮庆源这个家伙,不过是个职务陆军少将军衔,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军统局最不缺的就是将军,光投降的就有十几个,他认为自己是根葱,别人也得稀罕拿他蘸酱!”
“仗着自己是忠义救国军游击队,仗着是戴老板的嫡系,居然敢违抗您的军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玩意,早晚都会吃到苦头的!”沈伯阳听到这件事,也是火冒三丈。
与阮庆源的联系沟通,都是他这个副区长操作的,对方表面上答应的好好的,转眼就搞小动作,违抗了区长兼特派员的命令,也把他给耍了,想到此处,他就恨的牙根疼。
“你也不用这么大的火气,事情既然发生了,我们就要积极的面对,阮庆源不是穷横嘛,那好,从现在开始,华中区和忠义救国军游击队之间的合作,就得看我的心情了,反正我没什么需要他帮忙的地方,职务少将,铨叙军衔到少校了没有?”许睿阳微笑着说道。
“阮庆源遭到我们的冷遇,肯定会向戴老板发电求助的,戴老板要给咱们下指令,那也是麻烦事,更何况,戴星秉将军做了特派员,天天追着也不是个事。”沈伯阳说道。
“让他尽管去求戴老板就是了,先拖着,自己也尝尝阳奉阴违到底是什么滋味!至于戴星秉将军,我相信他的经验和智慧,要是识时务,就别追得太紧了,摆正自己的位置,我还能给他点面子,他是游击队的特派员,不是华中区的特派员,当心我和他翻脸!”许睿阳淡淡的说道。
戴星秉接到戴老板的任命,也是不敢怠慢,就启用电台联系了沈伯阳,包括阮庆源一起,大家来到沪郊指挥站再次碰头,但这次的气氛就有些尴尬了。
戴星秉是军统局的元老和资深少将,受到戴老板的器重,派到沪市刺杀汪经卫,不幸被特务科察觉抓了起来,他将计就计潜伏在了特高处,继续执行局本部的指令,目前是军统局在沪市级别最高的大特务。
阮庆源虽然也成了少将,却在戴星秉面前没有什么狂妄的资本,军统局是论资排辈的地方,他要是敢无礼,戴星秉是真敢收拾他,戴老板也不会为他撑腰的。
华中区副区长沈伯阳,对阮庆源的态度非常冷淡,甚至懒得搭理他,而阮庆源也只能陪着笑脸,自己一屁股屎擦不干净,他说话也没底气。
沪郊指挥站的站长季衷鹏是沈伯阳的学生,又是直属华中区管辖,这时候立场自然要向着华中区。
“伯阳老弟,庆源老弟,民国二十八年我奉命来沪市刺杀汪经卫,没想到被特务科察觉而被捕了,我假意投诚,眼下在内政部警政总署沪市警察学校出任总教官,待遇很不错,行动也很自由,手下还掌握着局本部在沪市的一个电台小组。”
“局本部的文件你们都收到了,军统局华中区长天狼星同志,在出任特派员的短短几天时间,与庆源老弟之间出了点问题,戴老板任命我出任忠义救国军沪郊游击队的特派员,主持沪郊的武装抗战工作。”戴星秉看到场面如此,也只能自己先开口了。
这个特派员的职务简直就是被架在火上烤,看看眼前的阵势,华中区和沪郊游击队之间,有着强烈的对立,但问题是,华中区根本不需要忠义救国军游击队的支持,而沪郊游击队,随时都需要华中区的支持。
“哼,什么出了点问题,无非就是有些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