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做事的分寸,我们从来都不用担心,既然有宪兵队司令部、特务部和方面军司令部三方给予支持,那这件事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要说人脉关系的搭建,李仕群比你可就差的太远了。”
“晴气庆胤调到了华北方面军司令部,出任第二课的课长,他就派了石林森和王天牟,组建了一个特工总部华北工作团,在北平设置了特工总部的据点,想要把势力渗透到华北地区。”
“可是前几天我听说,因为特工总部的手伸得太长,引起了华北地区新民会的极力反对,华北派遣宪兵队和方面军特务部,各地的特务机关,对此也表示不满,认为特工总部越界了。”
“晴气庆胤虽然是司令部的参谋课长,怕是也顶不住这么多势力向他施压,李仕群的这个什么工作团,很快就会被撵出华北地区。他如果要是有你这样的关系作为后盾,就不会遇到这种事情了。”岗村适三笑着说道。
要说李仕群的野心,那还真是够大的,华中地区这么大的地盘居然不够他折腾,把手伸入了华北地区。
可问题在于,汪伪政府本来就和伪华北政务委员会闹矛盾,一直想要控制华北地区的行政权力,但对方仗着华北方面军的支持,根本不听汪伪政府的政令,这也牵涉到日军内部的利益纠葛。
大环境就是这样,一个晴气庆胤给不了他太多的帮助,但这个事情不是说做不成,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的原因,没有人撑腰。
“李仕群在华北碰钉子不奇怪,他在华中地区也没有多少支撑点,事实摆在眼前,金陵政府里面他没有靠山,汪主席、陈恭波和周坲海,他哪边也靠不上,走到现在的地步,完全是依靠梅机关的影佐将军。”
“你瞧瞧我们皇军的各部门,华中派遣宪兵队他没有关系,陆军部也没有关系,第十三军特务部和第十一军特务部,他也没有关系,自己把路都给堵死了,以后不倒霉才怪。”冢本清说道。
解决了沪市清乡工作中的利益分配问题,许睿阳回到家里,就告诉了吴娅清这件事,并且决定明天要到彭城。
如果京沪特别站有急事需要找他,可以利用海昌贸易公司的电台,利用特务科的专用密电码,直接给彭城特务科发电,有必要的话,他也会用彭城特务科的电台,使用军统局的密电码和她联系。
吴娅清当然是不愿意他出门,回家没待几天呢,又要跑出去。但她也明白,许睿阳不是个在家里过日子的普通男人,这是军统局的二级站站长,是秘密情报员,怎么可能有固定时间呢?
“我这次外出也就是十天半月的事,主要是为了躲避分赃不均惹出来的麻烦事,要是待在家里,宪兵队出面拦截了清乡地区的粮食物资,陈恭波必然要找我解决问题,还得面对他的情人莫菓康,不如外出躲一阵子再回来,这样可以避免得罪人。”许睿阳也是很无奈。
“从八月初,市区和租界开始实施计口授粮了,上旬的时候每人每天三合米,十天购买一次,每次三斤,到了现在的中下旬,每人每天只能有一合半,十天给一升五合,整整减少了一半的配给,这是要饿死人的。”
“现在黑市米的价格,眼看着到了八百元中储券一石,就这样还买不到,老师的意思是,既然你有这样的渠道和便利条件,能不能想办法搞一部分大米给他,救济一下在沪市的乡亲父老和同学朋友?”吴娅清问道。
计口授粮是汪伪政府和日军采取的一种民事应对策略,也不能把老百姓都给饿死,所以前期做了人口调查,按照计口授粮证出售平粜米。
一升为十合,这个计算方式可以算出每天每人能够买到多少粮食,别说是每天一合半的量,如果按照正常的需求,实际的数量应该是每人每天六合,这样才能维持最基本的生存。
许睿阳听到是老师的意思,当即就明白宋海峰要大米的意思,有这样的学生搞走私,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