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演了这么一出惹的外人胡思乱想瞎猜疑的天大误会。
娄晓娥难得的能够与许大茂胡闹一次。
一边使劲的用脚跺着地面。
一边偷悄悄的问着许大茂还有没有下一步计划。
“大茂,一会儿我们要怎么做?”
“继续气,我急死他们。”
这句话可不是无的放矢。
在傻柱被抓走后。
事情的主动权便掌握到了许大茂的手中。
原本许大茂的计划是借着这件事把傻柱送进去,但是事到如今,却出现了意外的变化,许大茂忽的发现自己的计划似乎可以变得更好一点,谁说只能把傻柱给送进去,这件事意外的给了许大茂一丝让聋老太太名声扫地的机会。
是机会就要把握。
否则许大茂都对不起他自己。
傻柱被抓急的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许大茂只需稳坐钓鱼台的等着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上门就行了。
对方急巴巴登门,许大茂便可以随意开取条件,包括聋老太太在内。
聋老太太我许大茂吃定了。
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阻止。
为了傻柱。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足足在许大茂屋外等了一个多小时。
察觉火候差不多了的许大茂,嘴里叼着一根烟的拉开了屋门,看到守候在屋门的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故意装了一个意外。
脸一斜。
烟圈从鼻腔里面吐了出来。
冷哼道:“一大爷,老太太,怎么个意思?你们一个绝户,一个户绝,还想着我许大茂步你们的后尘,你们一个五十多岁,一个七十来岁,你们偷听我墙角,还一听一个多小时,佩服,佩服。”..
“许大茂,别说这些没用的,我就问你一句话,怎么才能放了柱子。”
“我说过要放傻柱?”许大茂提高了嗓音,“你没毛病吧?我跟傻柱可是一辈子的对头,我就是要让傻柱一辈子待在里面。”
“许大茂,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也知道这件事老太太做错了,希望你看在咱们这么多年街坊的份上,给柱子一个改正自我的机会,我保证柱子不会在动你分毫。”
“这么多年的街坊?这话我都听着新鲜,这么多年我们有街坊情谊?别他M扯淡了,我们只有仇恨。傻柱心情好了,打我许大茂,你易中海偏袒,傻柱心情不好了,打我许大茂,你易中海继续偏袒。”
许大茂现在的目标是聋老太太。
他指着一旁的聋老太太。
“老不死的聋老太太看到傻柱天天跟寡妇搅和在一块,担心傻柱绝户,打上了我许大茂媳妇娄晓娥的主意,逮着机会的坏我许大茂的婚姻。易中海,你说说,这是街坊情谊?这他M就是仇恨。”
许大茂忽的口风一转。
“我听了你易中海的话,我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把傻柱弄出来,让傻柱天天在我眼前晃荡,还让这个老不死的天天算计我,当着我媳妇的面说我许大茂的坏话,说傻柱的好话,易中海,是你脑子进水了?还是我许大茂没有睡醒?”
“我可以保证,保证聋老太太不在破坏你们的婚姻。”
“易中海。”许大茂手指头戳了戳易中海的胸脯,一字一句道:“你的保证就是一个可笑的笑话。”
“许大茂,你就说说你想怎么样?”
“我要这个老不死的老太太写一份悔过书,悔过她破坏我许大茂两口子婚姻的缺德恶行,保证不会在做破坏我们两口子婚姻的缺德事情,我就麻溜的去派出所把傻柱给接出来。”
聋老太太脸色一变。
这要是写了悔过书。
等于许大茂抓住了她的把柄。
遇到事情往出一亮悔过书。
聋老太太也就是聋老太太,除了装聋作哑之外在没有任何活路可走。
“瞧老不死的这个意思,这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