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送走恋恋不舍的刘表,老董第一次对这个汉末,产生了一点怀疑:“阿韦,是老夫已跟不上时代,还是这世界变化太快?”
“刘表今年都四十有八,老夫究竟做了什么,让他产生那等不正常的幻觉?’
“北军中侯这个职位已名存实亡,主公非但将他转为有实权的荆州刺史,还无微不至地将一切安排妥当。”
典韦也很奇怪地看向老董,道:“若主公给某也安排一下,莫说认主公为义父,就是再吃三斤屎,某也是可以接受的。
老董顿时一脸惊诧:你不是阿韦么,啥时候又成马牛逼了?
可看对方认真的神色,赶紧打住这个话题:“老夫也知刺史监察一州,位低而权重。但你看刘表那人,像是野心勃勃家伙么?”
“一个人不野心勃勃,难道影响他喜欢坐高位么?”典韦真觉得老董有些奇怪:往常都是自己理解不他,今日他怎么跟个白痴一样?
“但凡一个正常人,遇到天上掉馅饼好事儿,都会欣喜若狂的吧?”
“即便刘表没什么野心,但当了荆州刺史后,身边的人都要围着自己转,小心地阿谀奉承着。外加天高皇帝远,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难道这些好处还不够?
-番话入耳,老董忽然便有些悟了,不自信地问道:“就如.
老夫这样?”
“嗯!”典韦重重点头。
“哦,原来如此...”他这才再度点头,总结道:“果然是当局者迷。阿韦一番点拨,令老夫茅塞顿开。”
可这个时候,典韦也有些回过味儿:“主公,汝不是故意装作不知,然后来问我的吧?”“哦...”老董避而不答,反而说了句奇怪的话:“那你知道啥叫凡尔赛么?”
“不知道。”
“不知道就对了。”老夫此时便摆摆手,道:“先出去吧,老夫还有些事要办,不用离门口太近。”
说着,又交代道:“当然,也不能太远。”
典韦便冷笑,道:“就守在既听不清屋子里的声音,又在有紧急情况下,能迅速冲过去护卫主公的安全距离是吧?”
“啊对对对!’
典韦都不稀罕再搭理他:对什么对,不就是谈话完了,要跟你那位办事儿了么...五十多岁的人了,也不知收敛点。
心里这样想着,走到门外又忍不住羡慕:“要是我五十多岁,也能如主公般宝刀不老,就好了
典韦关门离开后,屋内屏风后的一扇小门被打开。
容光焕发的何太后盈盈走进来,身影还未完全露出,妩媚的声音已然传来:“冤家,还记得有我这苦命人呢?’
嗓音幽怨,带着一抹天生的魅惑,酥酥麻麻,瞬间让老董感觉骨头轻了二两。
随后一阵香风飘来,发现她今日好像有些不一样。
一袭石榴红的通体罗裙,裙边以金线纹饰。腰肢处束着一条缎带,似不堪一握。胯部渐宽,两条大长腿在柳腰款摆间若隐若现,白腻肉感。
目光重新移到上面,见她裹了件绣着牡丹的金色抹胸。
透过轻薄透光的丝质面料,可看到里面胸前极为饱满,似呼之欲出。随着一步步走来还微澜轻颤,让人目光难以移开。
他对这具娇躯已经十分熟悉,却怎么也不会感到厌倦。
但今日何太后不一样的地方,并非愈加美艳妩媚会打扮,而是多了一种说不出的热烈气质
口中说着幽怨的话,整个身体却焕发出的活力和喜悦,即便有薄薄的罗裙遮挡,也是迎面而来。
“老夫怎会忘了你呢?
微微一伸手,那具娇躯便熟稔地倚在怀中。感受着罗裙之内的柔腻和温热,瞬间觉嗓子有些干。
没想到,何太后竟然比他还主动。愣了一下后,又紧紧抱住老董的腰,丝毫不在意自己这样有多诱惑。
“这么急迫的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