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问什么?”
柳姨警惕地望着面前二人,准备伺机出逃。
“那个小女孩,也就是我在后院看到的那个,什么身份?”
柳姨蹙眉,以为这个道貌岸然的公子是看上了那个小姑娘,急忙冲着他嚷嚷道:“那是我的干女儿!我可警告你,不要对她有非分之想。”
柳姨似乎极为震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黑影与凤云泽对视一眼,急忙道:“你莫要误会,我们只是好奇那个女孩的身世而已。”
“好奇?呵,你们是这个月第五个好奇的人了,不就是打起了丫头的主意吗?”
原来,他们给意欢取了个名字叫做丫头。
据柳姨说,丫头很早就在翠衣坊,那个时候还是一个在襁褓中的婴儿,嗷嗷待哺。格外秀气的一双眉眼,玲珑剔透,让人看了心生欢喜。
这才会生出要将她留在院子的讲法,并不打算将她培养接客。
听到对方这么一说,凤云泽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这才落了地。
而此时的花重锦则是坐立不安。
“小姐我看到了,公子和黑影大哥从后院出去了!”
春花气喘吁吁的跑上前,和花重锦汇报。
花重锦听闻,立即起身,眼中凛冽之气散发出来。
“真是岂有此理,看来很有经验嘛!”
一般在鬼祟的男子,也不会做到这般的天衣无缝。
而就在这时,楼下有一个穿着紫色衣裳的妇人,头戴绢花,怒气汹汹的找来了一群打手,将她的夫君给捉回去了。
花重锦看着她那横眉怒目的样子,有失风度。
心里暗道,可千万不能变成这个女人。
“走,我们也回去!”
花重锦收起了折扇,春花秋月,面面相觑。
回到皇子府,花重锦依旧是坐卧不安。
而凤云泽那边迟迟没有消息,也并没有见他前来解释,看来那个翠衣坊的狐狸精的确有些本领。
“小姐,要不你先歇息吧,等明日一早咱们再去兴师问罪也不迟啊。”
秋月提着灯笼走进了房间,望着花重锦愁眉不展的模样,心疼的皱起了眉头。
“我为什么要兴师问罪,难道你想看见我变成一个泼妇吗?”
“这……”
秋月一时间哑口无言,可到了第二天,花重锦还是按耐不住性子,去一趟翠衣坊。
这次只带着春花一人,春花贴步跟上。
生怕再遇见那些涂脂抹粉的女子。
“呦,公子,大早上的就来喝茶啦,是来找哪位姑娘的呀?”
一风韵楚楚的美人向她走来。姿形秀丽,声音就像是刚出谷的黄莺鸟似的娇滴滴的声入人心。
“随便来喝点茶。”
花重锦对他们的后院颇为兴趣,于是便勾起了面前女子的下巴。
“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双目含羞,笑靥如花,娇媚嫣红的脸蛋让人看了忍不住一吻芳泽。
“小女子名叫柔儿。”
“好,柔儿带我去你们后院吧,我不太喜欢这前面,闹的很。”
“啊,公子后院那个地方都是下人干粗活的地方,去那里做什么呀,不如去我的房间里,我给公子奏曲。”
柔儿说着,那手不知不觉就摸到了花重锦的胸前,忽然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突出来了,柔儿,越发觉得不对劲,脸色一变。
“你居然是个女人!”
柔儿吓的后退几步,准备喊人,花重锦赶紧拿出雀形银钗,这闪闪发光的雀形银钗一下子就把她给迷住了。
“女人又如何?就不能过来玩儿吗?你只要把本姑娘伺候的尽兴了,想要什么开口便是。”
花重锦大方的仪态,让柔儿为之动容,一把揽过了她的玉肩。
水润清澈的眼眸含情脉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