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广场作为广州的城市客厅,几乎每一个来广州游玩的客人,都会来到这里游历。这里有图书馆、博物馆、歌剧院、东西塔、广州塔等新时期的标志性建筑。广场边便是珠江。
陈凤怡家里很小的时候,电视机几乎只有珠江电视台画面最清晰的,得知外界的新闻也是这个电视台传播而得知的。
父母很想去珠江看看,去白云山爬山。但一直没机会。送陈凤怡来读中专,本应该是一个机会,但那时正好收割稻谷,忙得便没时间陪她上学报到的。虽然他们并没有出过远门,但认为陈凤怡有足够的胆识自己一个人去报到。
他们能这么认为,因为大多数情况,陈凤怡要做的事情总是她自己去解决。陈如海反而像温室的花朵。
陈如海自然不会成为温室的花朵,结果造成二兄妹都有各自的主张,大部分事情不需要去和父母商量。都是自己抓主意。
也因此对陈凤怡语言不熟悉但也决定去法国的时候,虽然有点怕她吃亏,考虑到有是旅行团的,便很放心了。毕竟,她十五岁便一个人去广州求学了。何况有人相伴。有了陈如海转帐过来,陈凤怡也没有带爸爸妈妈坐公交车了,因为夜晚坐了公交车,不久便要坐车回来了。所以,照例打了的士过去。
妈妈开始不肯,因为陈凤怡感冒还没有完全好。但陈凤怡坚持去。感冒在没有看医生的时候,已经吃过药店买的药,虽然不是特效药,但对她还是有作用。加上医院开的药,就算没有好到八成,也好了六成。也许是因为心理负担突然减轻了,身心愉悦对普通的疾病还是有显著的效果的。
父母见女儿精神良好,又这么热心。便同意了。本来他们也想看看广州的夜景,看看到底是不是与电视上的一样。父亲还想坐一下地铁,因为没有坐过,陈凤怡只好对父亲说明天再坐地铁。她会带父亲最想去的白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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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山是要去,但要等陈凤怡病完全好了。这是母亲的要求。拖着感冒去爬山,百害而无一益。就像感冒去地里铲草一样,得不偿失。
于是第一晚,陈凤怡带父母去了花城广场,顺便在珠江坐了一圈船。不过因为陈凤怡感冒,坐船的时候有点眩晕,晕车便在所难免了。这又令父母忧心起来。
下了船后,在珠江边坐下,休息了一会,二老扶着陈凤怡去坐的陈凤怡在船上吹了风,又有点低烧了。她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虚弱成这样,还需要父母扶着走。本该是她去扶老人,现在则倒转了过来。就那么想一想都难过。
自懂事后,陈凤怡便没有怎么哭过,除了只能选择读中专时偷偷地哭过之外,即使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曾哭出声,就算想哭,她也会强忍着,泪流满脸都好,绝不会哭出声。
但是自从父母把以前欠缺的关爱慢慢补上后,陈凤怡竟然变得脆弱了。常常会因为感动而哭泣流泪。好像要把以前受委屈的哭,现在追补回来一样。
所以,当她夹在父母中间,脚步轻浮的时候,她不可抑止地又哭起来。以至,不得不再次找个长椅坐下来。
妈妈说:“怡女,不要哭,有什么好哭的呢?你可担心死我了。”
爸爸一言不发,只是用力握了握女儿的手,他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在叹息。
陈凤怡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了。以后不会了。”
妈妈轻轻摸着她的头,她慢慢地平静了下来。摸到头部,发现她额头有点烫,知道女儿发烧。开始懊悔今晚出来玩了。一边埋怨自己,怎么一点也没有想到,感冒还没有完全,就乱走动。陈凤怡自然说按以前的经验,她早就没事了,没想到这一次估计错误了。她所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段时间心情坏透了,工作又没有着落,生活都成问题,心里又急,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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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那那种不到最后一根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