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弟子,而是一个七八十年代工人阶级的后代。那时工人是有铁饭碗,现在的工人“连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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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也不是。”
“我却是农民。”昭阳说,不过他们农民耕着几亩薄田,没有景点、没有与大城市相邻,他们只能日出而作,日落而回。“我不介意做农民,我这个农民都忘记怎么耕田了。”
在大都市的农民或者会有拆迁而有费用,他们则没有。地理位置上,也不具备有这种发展的可能。
聊着人生大事八字的第一笔没有开始,又感叹时光在自己身上慢慢地留下痕迹。都有点不胜唏嘘的感觉。
在这种感觉下,自然会说起当初在学校的生活,趣事,或者一点也没趣的事,但已经过去了。以前觉得脱离了学校就自由了,却往往是出了学校后,一点自由也没有了。连请假也没那么自由。翘班?那是不想干而要做的事。但翘课还可以继续做学生。
是的,过去了的,都已经过去了。现在重要的是当下的情况。
于是,他们再次说到工作,国内对设计专业并不重视,普通的设计师单纯的成了一名绘图员,每一年的新旧交替总会让更多前辈失去工作,而有了一定岁数,打拼了几年没能够打出“江山”,昭阳感叹道:“我现在担心在中年后,还能够做什么工作。”“时间似乎过得越来越快。这几年好像白过了。”杨涛也道。
刘志辉说:“哈哈。明天更美好。”
昭阳说:“关键是明天是明天的哪天?”
刘志辉说:“嘿嘿。”
杨涛说:“在生活中的无奈,你也可以说是自己没有把握好,或者说自己不够认真,没有尽力而为而到了今天的结果。不过这并不能改变某些已经发生并且将要发生的事情。在羊还没有走失到相当程度时是可以亡羊补牢的,但是如果超出了那个程度我想这个时候是不是要作另一些计划?”昭阳说:“你有什么计划?”
杨涛说:“正在寻找。”
刘志辉则说:“别想太多了,吃饭重要。叫不叫上湘雨倩?”天也暗了,三人说到口舌都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