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带人逃出去,但是,无论大门还是偏门,全都锁死了。又有几人在张虎的面前死去,场面无比凄惨。
今夜,是张吉福想出的计策,他带头让村民装病,想能够乘着张虎查看之际杀死他,未曾想,他还是低估了张虎。
他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转身去了仓库。
这时的仓库已经无人看守,张吉福撬开了门,他将油灯扔向了干枯的香料堆中,然后转身离开了仓库。
外面村民们已经伤亡大半,剩下的被逼到了角落里,张虎气急,势要给这群人一个教训。
“不好了!”有一人叫唤,走水了。
张吉福在仓库燃了一把火,刚开始火势小,众人在外打斗,无人在意,这会儿火势大了,仓库里尽是晾干的草料,一旦烧起来根本拦不住。何况里面还有早就制作好的紫鸢香,张虎还没有搬走,弄滚滚的烟雾里满是紫鸢香的味道,这远远超出了正常时候人所能接受的计量。
“快救火!”张虎对众人说,庄子里没有池塘,唯一的水源在厨房里,从山里挑来的水。火从仓库烧到了隔壁的屋子,众人根本来不及救。
人群之中,有人吸入了太多的紫鸢香的味道,开始发狂,对着周围的人撕咬。“啊啊啊啊!”一时之间各种惨烈的叫声袭来。
这种状况之下,张虎只好逃跑,他带着几人从偏门离开,张吉福也带着几人跟着张虎,“走!这边,快离开!”张吉福在浓烟之中喊叫,想要带大家离开。
山庄在茂密的山林之中,火势蔓延,周边的树林也开始燃烧起来,浓烟滚滚,没过多久众人就迷失了方向。
夜里风大,卷起的火舌窜地极高,清越和楼惯秋策马飞奔,越靠近就越感觉烟雾呛人得厉害。
楼惯秋和王奎在前,清越在后,在路过一条河的时候,楼惯秋停下,翻身下马,走到河水旁蹲下身沾湿一条手帕,然后扔给了清越,“把口鼻蒙上。”
清越照着做了,然后楼惯秋撕下衣襟一摆,沾湿之后给自己蒙上了口鼻,王奎也一样。果然没有那么呛了。
几人到了张家庄的时候,整个山头都燃烧了起来,火势越来越大。之前,楼惯秋就令人在张家庄留守,着火了他们就负责疏散张家庄的村民。
远远地,他们看见了楼惯秋的到来。“大人!”为首的是个中年男人,他向楼惯秋的行礼。
楼惯秋停下马,厉色问:“怎么回事?”
“回大人的话,我等一直在此守候,张虎今夜和一干人等上了后山,我们跟丢了他们,直到半个时辰前,我们发现山林里起了火。”
中年官差说起火的张家庄后山的一处山庄,他们从远处河流里一直调水来救火,可是火势是在太大,根本来不及,一处的火灭了,另一处又燃起来了。
“那张虎呢?”楼惯秋又问。“还在里面。”张虎众人依旧困在山林里。
楼惯秋闻言,让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他仍然骑在马上,身姿挺拔,前方一片火光映在他白晳冷峻的脸上。
加上楼惯秋带来的,约几十个将士齐齐聚在楼惯秋马下。
“众人听令!”楼惯秋冲他们发令。
“是!”将士们回答,声音洪亮如同的霹雳。
楼惯秋将将士们分为几路,所有人都用湿布蒙上了口鼻,一批人照顾疏散的村民,组织村民运水,一批人在火势周围将树木砍掉,铺以沙石和泥土。
清越和村民们一起运水,忙忙碌碌了大半夜,着火的地方不再蔓延了,火苗也越来越小。
天渐渐要亮了,清越见楼惯秋站起身准备前往后山。
“大人!”清越唤住了楼惯秋,“火势还未灭。”清越见山上滚滚的烟雾,还有明火未灭,楼惯秋这时候去山林里,十分不安全。
“我自有办法。”楼惯秋看了清越一眼说,面前一片狼藉的山林。
张虎和村民们还在后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