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清越觉得有些害怕,在地上往后挪了几步。
“真的是偷的!”她又强调了一遍,楼惯秋停下来动作。
“我从乐坊里偷得,这里面的东西可以使人变得力大无穷,我一时好奇就……,就偷来了,在身上放了好几天。”清越急得快哭了,他怎么就不信呢。
“哦~”楼惯秋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朝李进看了一眼。
“去查”楼惯秋对李进说,顺便把瓷瓶递给了他。
这时候,王奎带人走到了这边来,他说:“大人,今夜闯进来的人已经全部抓住了,还有”他停顿了一下,看了清越一眼,似乎有些惊讶,继续说,“梁刘氏已经醒过来了。”
“嗯,知道了。”看不出楼惯秋的表情,“还有,这个你带来的人,你自己带下去。”
“是。”王奎把清越从地上提起来,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看她还敢不敢乱跑。
梁孙氏被吓了一场,又变得疯疯癫癫的,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说胡话,大夫开了好几幅药,给梁孙氏喂了下去,她才最终转醒。
梁孙氏渐渐清醒了之后,听说了楼惯秋在卜阳巡查,如果有什么冤屈,可以照实说,她这才哭着回忆着说出了原委。
原来这事要从梁四郎在古书上发现了一个方子说起,书上说方子有奇效,只是因为用料复杂,制造方法复杂,没人能够仿制,梁四郎就得稀奇,照个方子制了出来。
起初梁四郎只觉得制出来的香料平平无奇,没什么效用,后来香铺里的伙计不小心加多了一味紫鸢,就变得奇怪了起来。
小伙计说闻了这香,整个人五感放大,能听到别人听不到的声音,甚至是几里之外的狗叫。
不知怎么的,这是就传到了张虎的耳朵了,要梁四郎给他们制香,可是这香还有副作用,普通人闻了这香之后,越发觉得好闻,渐渐依赖,最后茶饭不思,日渐消瘦。
梁四郎不肯在继续,谁知道张虎竟然对梁氏夫妇威逼利用,梁四郎把方子藏了起来,张虎对梁孙氏无法,她因为丈夫的死亡只能装疯卖傻。
那方子现在被她埋在埋葬梁四郎的野地里,她不想再继续害人。
楼惯秋命人将方子挖了出来,又叫人在张虎和刘县令的府邸里仔细搜寻,没有找出来任何和紫鸢香有关的东西。
清越听说了梁孙氏的事情,渐渐的醒悟过来,难道自己从乐坊偷的瓶子,就是装着那个香料的?那天晚上,这里闯入了坏人,自己却在屋顶偷看,难不成“大妖怪”觉得自己会是想要害他?她叫他“大妖怪”。真是冤枉啊,她救了梁孙氏只是巧合,可是现在她说是巧合,他们会行吗?她会不会把自己当成和坏人一伙儿的给关进牢里?她在金铧是个没有身份的人,这不是更可疑了!
清越越想越害怕,她怎么就摊上这回事儿呢?
“五钱哥,六斤哥。”她隔着门喊,“王奎大哥有没有说,要对我怎么样啊?”
“不知道,王奎大哥只让我们看着你。”六斤朝着门里说。
“那你们说,大人会不会把我当成坏人给杀了啊。”清越有点绝望。
“谁叫你半夜跑去大人的房顶?”五钱怪她到处跑,都说了大人是个很可怕的人,她还不知死活的去招惹大人,现在好了,连房间都不能出了。
“那你们能不能去王奎大哥那里去求个人情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清越求他们帮忙。
“我们可不敢。”五钱说,王奎大哥一直在大人跟前,哪里会来找他们。
说话之间,王奎果真就来找清越了。“他呢,可有安分点。”王奎问五钱和六斤。
“嗯,这几天都在屋子里。”五钱说,王奎示意他们把清越的房间打开。
清越见到王奎,似是见到了恩人,屁颠屁颠地走上前去。
“王奎大哥,怎么样,大人是不是知道了这是误会,要放了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