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什么,我帮你。”
“不用,我自己的东西我自己才知道放在哪里。”叶青棠叫他自己随便翻翻,稍微等她一下。
这房间里有书桌有书架,看来最初是正儿八经地打算做个书房的,但明显叶小姐现在生活、办公、娱乐都在餐桌上完成了。
应如寄目光逡巡一圈,落在了靠墙的置物架上。
那上面有只白色礼品袋,殊为眼熟。
他走过去,拿下来一看,果不其然。
“这个我能拿走吗?”应如寄问。
叶青棠抬眼一看,“不能。你都还给我了,哪里还有再拿走的道理。”
“原本就是送给我的,不给我就摆这儿吃灰?”
“吃灰也不给你。”
“那怎么才能给我。”
“哄我高兴。”叶青棠翻着纸箱子,一副打定主意不肯轻放过的架势。
应如寄走到她面前去,声音沉沉地落下来,“诚心跟你道歉好不好?那时候我怎么敢收,本来想忘掉你就很困难。我又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就是吃准了这点,所以故技重施。”
“……我以为你是嫌我没新意没诚意。”
“怎么会。”他低下头,伸手去捉她的手,“……你哪怕只用认真看我一眼,我都会觉得诚意十足。”
他将她手绕到他背后去,她小声提醒说自己手上有灰,他没说话,只将她合入怀中。
她低声,像难释怀地说道:“……你错过我的两届书展了。”
“以后每一届都不会再错过。”
他低头温柔地吻她。
应如寄替她抱着一摞书,手提着礼品袋离开观澜公寓。
到住处,阿姨刚将饭菜做好——长期吃外卖或者外食不叫个事,应如寄又不能一直劳烦丁阿姨两头跑,就另找了一个家政阿姨,负责打扫和做饭。
阿姨不住家,每日中午过来打扫,晚上过来做饭,待他们吃完收拾过厨房就会离开。
餐后有水果,应如寄叫在郊区过隐居生活的朋友寄来的樱桃。
那樱桃晶莹剔透,盛在透明水果碗里,引得叶青棠连拍了好几张照片,更新了沉寂好多天的朋友圈。
她衔着樱桃,凑近去喂应如寄。
应如寄分不清她与水果,哪一道更开胃,一并欣然笑纳。
叶青棠先去洗了澡,冷气吹得皮肤上的水渍蒸发,带来微微紧绷的凉意。
她靸着拖鞋走回到客厅里,却见应如寄正斜靠扶手跷腿而坐,膝头摊着那拒而复得的生日礼物。
她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转过头去,原本也想再“评鉴”自己的画工,却又不自觉去看他,他像是一块净玉,有玉的质地与光泽。
她嫉妒他只看画不看她,于是两手捧住他的脑袋,用力地扳过来,亲上去。
应如寄笑,拿起画本给她腾位置,让她在自己膝头坐下。画本被摊在扶手上,他们侧身去看。
应如寄问:“你那时候不是在准备展览的事,哪来工夫画这个?”
“回家之后每天画三个小时。原本还有很多张的,草稿都打好了,时间实在赶不上,只能砍掉。”她翻到倒数第二页,“你喜欢我给你添置的东西吗?”
“喜欢。”应如寄实则只在看她。
他伸手,阖上了画本,“啪”地一声轻轻扔在茶几上,他侧低下头,垂眸,嘴唇轻碰她肩头的皮肤,一边低声问,“今天想玩什么剧本?”
他想以快乐弥补她。
“今天……”叶青棠脚趾蜷缩,因他的下一步动作,“……什么都好。”
她面颊凑近他的呼吸,只想要他快一点吻她。
夏天将到了,叶青棠怕热,冷气总是开得很足。
即便这样还是会觉得热,腿弯都是汗,皮肤黏在了黑色的皮质沙发上,叫她觉得自己像一块融化的太妃糖。
她这样告诉应如寄,他低笑出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