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宁宁劝道:“小刘,饶了他们这一回吧。”
我不为马宁宁所动,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报警。
一群人吓得鬼哭狼嚎。马宁宁走上前,抓住我胳膊,不让我报警,说道:“小刘,若是胡大伯进去了,我爸会生你气的!”
我终于点了点头,冲巫山炮吼道:“看她的面子,饶了你们。”一群人一齐磕头。
我掏出手机,打开录像,道:“巫山炮,把你们的事讲一遍,别他妈过后不承认。”
巫山炮对着手机,把他们几个如何上山打猎,砍伤毒蛇的细节,细细说了一遍。
我笑道:“除了今天的事,以前你们很干净不是?”
“我们是第一回打猎呀!”巫山炮“委屈”地喊了起来。
“算了算了,我也不审问你们了,这是警察的事,关我屁事,还是去警察局交待吧。”
我说着,又要报警。
“刘爷,刘爷爷,我交待,我交待……我们这伙人,结帮有几年了,开始专门偷牛羊,偷过赵家庄老赵家的牛,偷过谢村张寡妇家七只羊,还偷过六只卡车轮胎……”
有了证据,我也不怕这伙人反悔,道:“这些罪行,够判你十年了!”
巫山炮爬前两步:“刘爷,只要您饶了我们,我情愿把这些年从马宁宁家黑来的高利贷全吐出来。
“我算了一下,包括您昨天给的16万,刘家这些年连本带利总共给了我的那些钱,我全部退回!”
“不用了,只退其他的赃款就成,那16万元钱,是你的本钱。我不要!”
“谢刘先生开恩!我们可以走了吗?”巫山炮问道。
“好了,都滚吧!巫山炮,限你两个小时内把不该得的赃款转帐过来,晚一分钟,警察局见!”
“爷,刘爷,我回去马上就转帐!”一群人吓得屁滚尿流,撑开准备抬猎物的帆布单架,抬起肋骨断裂的疤脸,一溜烟地逃下了山。
我和马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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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们走远了,这才重新抬起毒蛇,一路下山。不过,我们没有回到村里,而是悄悄地来到马宁宁家的菜园,把毒蛇安置在她家菜园里的看园小屋内。
这小屋比较安全,除了马宁宁爸爸偶尔会进来,外人是不会到这附近的。
马宁宁弄了一些干草铺在地上,让毒蛇躺在上面。
我打电话请教兽医后,开了一个药方,让马宁宁去把药抓来。而我一直守护在毒蛇身边,给它消炎、清理缝合伤口,然后又从村医那里买了一瓶抗生素给它挂上,防止内伤外伤发炎。
到了晚上,我给把药煎好,让马宁宁给毒蛇灌了一碗。
毒蛇喝下草药之后,平静了许多,似乎疼痛减轻,慢慢卷起身子,闭上眼睛睡着了。
我和马宁宁松了一口气,离开山楂园回到家里。
马宁宁打开手机查查帐号,里面已经多了几万元钱。
看来,这巫山炮确实是“舍钱不舍命”,老实地认怂把钱打过来了。
我和马宁宁天天去山楂园给毒蛇治疗,并去县里买了高级饲料喂养它。
五天后,毒蛇在精心护理之下,伤口渐渐愈合,已经能主动地爬行到菜园里,自己寻觅老鼠等食物了。
我之所以这样精心的照料这一条毒蛇,倒不是什么菩萨心肠。而是觉得,下一步,我就要吃蛇毒这一碗饭了。
这些毒蛇是蛇毒的来源,我为什么不能很好的对待自己的货源提供者呢?再说,毒蛇确实是国家保护的珍稀动物。对于这样的生命,我们应该好好的保护它。
不知道我的善心是不是得到了回报?这一天,马宁宁告诉我:那一条毒蛇,引来了一条母蛇。啊?这么说,我们救助的是一条公蛇?说实在的,对于蛇的性别辨认,我还真是外行。
有一天,马家河来到园子里浇菜,看到两条蛇紧紧地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