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药见他说的情真意切,真情流露颇为感人,有些动容,面上却显出冷色,冷冷道,“我才不要去救什么蝴蝶墓墓主呢,与我有何干系?”
北堂染听闻,刀子一样的目光刮在红药的脸上,红药不以为意,怒目回瞪过去。
东方恶低头沉思不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北堂染见他没有拒绝,觉得或许还有机会,立即对东方恶道,“四哥,你只借我半日,我保证看过病之后立即将人送回,绝不会有任何闪失,霓凰危在旦夕,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东方恶抬头看着他,但见他双眉微促,面上神情焦急,如若不是当真没有别的办法,想来北堂染也不会来向他求助,这个六弟与他关系一向一般,被逼到这个份上,想来是真的急了。
推心置腹的想一下,如果是他喜欢的女子性命垂危,他一定也会不顾一切的跪下来求人,与自己所爱之人相比,其他的一切又有什么紧要呢。
东方恶突然有点羡慕北堂染可以这样倾心一人,拥有所爱。他抬头,柔声道,“六弟,你起来吧,红药姑娘你带走吧,但是务必保证她的安全,今晚我回来之前她必须回到牢中。”
说完,将一串钥匙抛给了他,人慢悠悠地走开了。
北堂染大吃一惊,他怎么也没想到东方恶居然这么好说话,当真将小神医借给了他。他原也只是试一试而已,要知道他都没准备会成功。
不过只呆愣了一瞬,他立即抓起钥匙将牢门打开了,红药同样没想到东方恶会如此轻易答应,人尚未反应过来,已经被北堂染以极快的手法点住了穴道,在墙角找了一个袋子将她兜头套住,扛在肩上飞奔而去。
再回到水蛟帮时,蓝霓凰的脸色比之刚才更差了,北堂染将屋内众人驱散了,将红药放了出来,伸出手指点住她的脖颈,冷声道,“别耍什么花样,这里是我的地盘,我脾气差得很,现在很想杀人,你最好立即让这人苏醒,否则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红药早就心急难耐,哪里还需要他多费口舌,当即朝着床上扑了过去,但见蓝霓凰的确中毒颇深,但是奇怪的是似乎又没有那么深。这就有些奇怪了。
红药当即展开自己的金针小包裹,将一排金针露出,从中快速抽出几根,以闪电般的速度封住她的周身大穴,然后排毒解毒,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不过眨眼间的功夫,地上已经排出一小摊黑色的脓血。
北堂染在一旁看着,有些瞠目结舌,他总算是知道了她为什么被成为小神医,为何能够给东方恶治病了,那眼见着面色青白的人神奇的渐渐退了青色,不一会的功夫面上就显出了淡淡的血色,然后就在他的眼前,那昏迷多时的人居然慢慢睁开了眼睛。
蓝霓凰睁开了眼睛,入眼就看见了红药那双黑噗噗的大眼睛,她目光陡然凌厉了起来,一把按住红药的脖子将她掐住,怒喝,“你是谁?”
红药被她掐住脖子,不住地挣扎着。
“凰儿,你醒了!她是给你医病的大夫,快松开她!”北堂染忙冲上来阻拦。
蓝霓凰这才松了手,红药捂住脖子不住地咳嗽着,弯着腰悄悄将按在她脖子上的纸条收进了袖子里,她跺着脚恨恨道,“这人怎地如此野蛮,救了她她还不感激!真是的!”说罢,转身气愤地坐在椅子上不再理人。
北堂染看着已经苏醒过来的蓝霓凰忙将她按回到了被子里,嘱咐她好好休息,蓝霓凰刚才动了那么一下子已经耗尽了气力,这会便是要再起来也起不来了,只得软绵绵的躺了回去,看着情郎虚弱道,“染哥哥,叫你担心了,我没事。”
“怎么叫没事,你不知你现在的脸色有多差,这段时间你就卧床休息,什么都不要去管,万事交给我就是了。”
“可是明天就是大祭了,我总要去的。”
“你只管休息,什么大祭也不及你重要。”北堂染说着,忽然听见身后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