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坯房前,两个身穿军装的男人中间夹着一个花布衣裳的女孩,三人席地而坐。
今天是兰鸿福和沈徽归队的日子,兰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三个就在门口坐下了。
坐在屋门前,兰霄左右看了眼坐姿跟打坐似的兰鸿福和沈徽。突然觉得自己把腿伸出去的行为不太好,虽然说她的双腿并拢。可就是屈着腿,也确实会妨碍到进出门的人。
又看了眼,发现沈徽和自己之间的距离远些,可以放下腿。兰霄就换了个姿势,把腿偏向沈徽那边,依旧是双腿并拢。
嘴巴开合不停的兰鸿福一拍手:
“哦!我还忘了个东西,得赶紧装上,不然又忘了。”
说着,兰鸿福就起身进了屋,门口只剩兰霄和沈徽。
安静的坐着,兰霄听到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兰鸿福已经进去了,那么这动静只可能来自沈徽。而且兰霄也确实听见声音是从沈徽那边传过来的。
兰霄转过头,只见沈徽眼睛盯着某处,像是在思考的样子。可能是觉得这个姿势维持得太久了有些不舒服,沈徽站了起来,依次抬完腿,又重新坐下。可能是专心思考没注意,沈徽刚好就坐在了兰霄的腿上。
一个大男人坐在自己腿上,说不重那是不可能的。
但要说很重,也没有,因为沈徽只坐到了兰霄腿的边边。
小腿受力不均的感觉可不好受,想起那天他把自己抱上鞍座的事情,兰霄看了看沈徽的眼睛。
他的眼神澄澈,但很明显在神游。
为什么说是那天,是只有那天沈徽抱了兰霄吗?
确实是这样,不过不是因为后面都是兰霄自己爬上去的,而是因为沈徽只教了兰霄那一次。后面还有一个休息日,沈徽虽然也来找了兰霄,却是到摘了粽叶。
虽然那时候沈徽说是端午节快到了,但兰霄总觉得骑车应该不会再有。因为那个休息日以后,兰霄总能听到兰鸿福说他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干活特别起劲儿,跟不要命一样的。
但当时的兰霄没有拆除他,只是点了点头。
见沈徽不在状态,兰霄心想:
这个年代的人都很淳朴,沈队长应该是在想事情,没注意。
兰鸿福忘的东西可能有点多,他进去了好一阵都没出来。兰霄腿被压着,被迫维持同一个姿势,就在她忍不住想要开口之前,沈徽自己起来了。
他像是才发现自己坐着兰霄的腿一样:
“不好意思,我刚刚在想事情,没注意,腿压疼了没?”
兰霄只是摇了摇头:
疼倒是没有,就是有点微麻。沈徽不知道自己压到了兰霄的腿?那是不可能的,不然沈徽怎么能够控制着分寸和力度?
沈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能是知道自己这一去就是几个月。可能是第一次要这么久才能见得到兰霄的缘故,又可能是知道兰霄现在出去上工。
就是像个大清朝的闺阁一样,都有王家兄弟在虎视眈眈。现在不在家待着,到田里、山里去上工,还不知道要遭多少人惦记。就算有兰家人在,兰母还不是照样被调离了兰霄身边?自己还不是因为大队长的安排得了便利?
只要一想到自己不在的时候,有其他的男人和兰霄一起上工,沈徽就控制不住的冒酸气。
偏偏兰霄从始至终都像个事外人一样淡定,沈徽就起了坏心思。他故意和兰霄制造接触,希望用这个接触绑住兰霄,让她不敢想其他的人。
这个年代,这个接触程度其实也可以让一个姑娘非他不嫁了。
沈徽承认自己这样做很流氓,可他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