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敢!”
皇后道:“着人将合妃送回宫中,立刻宣白太医给她们治伤。贵妃,你今日也累了吧?打也打了,罚也罚了,贵妃想要立的威风也已经立了,就好好回宫待着思过吧。”
音贵妃还想说些什么,皇后又道:“今日之事,本宫会如实对皇上禀报,贵妃若有异议,就对皇上说吧。回宫。”
皇后扶着晚儿的手渐行渐远,音贵妃眼睛里像要冒出火来,她气愤的一巴掌扇在绵翠的脸上:“混账!”
“娘娘息怒!”绵翠捂着脸跪下,不敢反驳,立马请她不要生气。
“回宫!”音贵妃也不要人扶了,也不顾自己的形象了,怒气冲冲的回了季和殿。
......
白锦森看着宛芹血淋淋的手,满眼都是心疼。他又瞅瞅朝歌手上的血迹斑斑,忍不住叫嚷起来:“音贵妃嚣张跋扈,这也太过分了,你看看你们都成什么样子了!”
他拿出医药箱就要上药,宛芹要他先给朝歌上,朝歌不由分说拉过她的手:“先给你上,我这儿不要紧。你看看,你的手再不处理会出大乱子的。”
白锦森不再废话,先清理了宛芹手上的灰尘,又拿出小镊子一点一点将手中的碎瓷片弄出来。
朝歌揽住她抚着她的肩膀,希望能缓解她的疼痛。宛芹上完了药,朝歌便让双叶带宛芹下去休息了。
白锦森边处理朝歌的手边问:“音贵妃这样,你打算怎么办?”
“连同之前她想要我的命,我与她早就结怨已深,她今日欺负宛芹,我日后绝不与她善罢甘休。”朝歌露出恨意,连手上的疼痛也感觉不到,“你放心,我决不让宛芹白白受这个委屈。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晚上皇上在清和宫用了晚膳,正在软榻上坐着与皇后一同闲话家常。皇后递给他一盏山楂茶:“皇上刚才用了不少,喝点山楂茶可以消食。”
“你宫中的手艺甚好,朕不自觉就用多了。”皇上喝了一口,见有小太监进来请皇上翻牌子。
“不用翻了,今日就在皇后这里。”
小太监欲退,被皇后叫住:“往常也罢了,只是臣妾今日可留不住皇上。温贵妃白日就来过,说晚上要过来与臣妾一起给孩子们做两身衣裳呢。”
“冬慈的心是细,不过却来的不是时候。前几日朕想留宿凤仪宫,合妃也是说要去贵妃那里,硬是给推了。”皇上与皇后相视一笑,“那朕今日就去合妃那里吧。”
皇后显得有些为难:“皇上......合妃恐怕今日,也无法侍奉皇上了。”
“怎么?”皇上接连被拒,有些恼怒。
皇后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皇上皱着眉:“这个音贵妃啊......既然如此,那就让音贵妃闭门思过,无旨不得见。”
“朕今晚去看看合妃。”
“其实今天的事本不怪合妃,皇上也该好好安抚她。只是臣妾倒惦记着三阿哥,贵妃虽说想要抚养三阿哥,可......”皇后顿了顿,“楚嫔尚在禁足,三阿哥在宫中无生母照拂,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皇上可有意为三阿哥寻一位品行端正之人着重教导吗?”
“一时之间还未有合适之人,等朕想想再说。朕先去看看合妃。”
......
过了将近半个月,皇上才下旨:三阿哥年幼,着教养于太后宫中。
天气渐渐凉了下来,凤仪宫外的桂花又开了一轮,转眼又要中秋了。凤仪宫内,朝歌正坐在秋千里与宛芹闲话,宛芹递上一盘点心:“皇上果真最疼爱姐姐,自那次事后,皇上常来探望不说,也再未召见过音贵妃。总算替姐姐出了这口气,不然我们都替姐姐委屈呢。”
“你放心,我绝不会叫你白白受辱。”朝歌拉过她的手细看,“虽说愈合的药不断,可到底还是留下了一点疤痕。”宛芹见朝歌叹气,忙安慰她:“一点点而已,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