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书看妹妹的态度这么激烈,也站起身:“南绘!你,你会后悔的!”
说完拂袖而去,南绘也不挽留,看着姐姐夺门而出,刚才的好心情一扫而空,将碗盏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谁后悔还不一定呢!”
“仗着姐姐的身份,处处打压我!不就是怕我跟了音贵妃之后夺了她的恩宠吗?我偏要混出样来,我倒要看看,是她顾南书的清高自持活的久,还是我顾南绘的弃暗投明来的久!”
南绘严重的愤恨十分明显:“顾南书......有朝一日,我一定比你强。”
“椿萍,把今日贵妃娘娘赏的东西好好的收起来,顾南书不识抬举,我可得好好效忠贵妃娘娘。”
“是,主儿。”椿萍捧着东西下去了。
第二日早晨,朝歌醒来,看见皇上已经穿戴整齐了,宛芹和双叶正规规矩矩的侍候皇上穿衣。
“皇上......”
皇上整理一下衣衫,才大步流星的走过来:“不要紧。乖乖,你多睡会儿,朕去上早朝了。昨日你说今日要去看望皇后,记得用了早膳再去知道吗?”
“嗯!”朝歌应的很清脆,皇上看的分明,她眼中干净纯粹,映出来的都是皇上自己。
“那朕先走了。”朝歌坐起身,眼疾手快的搂住皇上在面颊上吻了一下。
皇上开怀大笑,抚了抚她的头发就走了。
宛芹双手捧着朝歌今日要穿的衣衫:“姐姐对皇上一片真情,皇上也疼您,我瞧着皇上对您真是好。”
“那你自己呢?跟阿森怎么样?”朝歌伸了个懒腰,并不着急穿衣服。宛芹脸都红了:“姐姐——”
“怎么?你俩还没个信?这个白锦森,你看我回头怎么说他!我们宛芹这么好都不要,气死我了!”
“好了姐姐。我没事。今日皇后身子好些了,所以唤了各宫妃嫔请安呢,咱们快点吧,别迟了。”
朝歌慢吞吞的拖了个长音:“噢——”
宛芹看着朝歌就跟一只小猫似的,不禁捂着嘴笑了。
......
“臣妾等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金安。”宫里人多了起来,因此猛地看上去倒也声势浩大。皇后被丹栗扶着,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脸上仍大气温柔的笑着:“妹妹们都起来吧。”
“多谢皇后娘娘。”众人都坐了下来,皇后环视众人:“本宫怀着身孕,一直未能召见各位妹妹。”
姣妃率先道:“哪里。皇后娘娘怀着身孕辛苦,臣妾等自当体谅。”
皇后看着她:“听闻妹妹的舞技愈发精进了,本宫希望你早日生一个皇子,也好给宫里添点喜气。”
“多谢皇后挂怀。”
南书也道:“皇后娘娘看着气色好了不少。这是臣妾从家乡带来的一尊水月观音,寓意保众生平安。娘娘福泽深厚,咱们都仰仗皇后娘娘庇护才得平安,是臣妾的一点心意,还望皇后娘娘不嫌弃。”
“另外,臣妾进宫时,皇上赏了一些衣料子,臣妾摸着还算柔软舒适,所以请制衣监制了衣裳给娘娘肚子里的孩子。”
皇后喜笑颜开:“俏贵人真是有心。本宫瞧着你们年轻娇俏的,心里也是高兴。你们姐妹俩一同入宫,更要相互照应。”
南书和南绘对视一眼,才颇有些不情愿的站起身谢恩。皇后瞧着她们神色不太对,但当下并未说些什么。
又关心了一下三阿哥和二公主,皇后挺着大肚子,显得有些体力不支了,但还是强打精神,叫她们都散了,只是留下了南书和南绘。而且,照例是温贵妃和朝歌留下来陪伴。
“你们先去殿内吧,本宫有些话要说。”
南书和南绘坐在下面,皇后依旧坐在凤位上:“刚才本宫瞧着你们神色不太对,这是怎么了?”
两人都没说话。
皇后叹息一声道:“唉,你们同为姐妹,怎可闹了矛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