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是有皇子的人,那合嫔怎么也不会越过您的。再说了音贵妃娘娘那么看重您,您又何必跟她一个贱婢计较呢?”
“音贵妃......”楚嫔如梦方醒,“芳婵,把晨惟安顿好之后,咱们去季和殿。我就不信,我不能让她吃个教训!不,不,还是带上晨惟吧,咱们现在就去季和殿!”
“是,主儿。奴婢知道了。”
佳儒殿内,皇上将那幅画填补好,又与朝歌一起挂在了朝歌的殿内。
朝歌看着认真作画的皇上,笑了笑:就楚嫔这样的,想必回去气的压根都痒痒了吧?谁让她平白无故跑来自己的佳儒殿,结果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了,真是好笑。
等朝歌挂好画,皇上亲自抱她下来,却没有将她放下,而是径直走到了寝殿。
“皇上你干嘛啊,快放我下来!”朝歌惊呼。
皇上将她扔到榻上,豪气的拉上一半帘纱:“朕的乖乖长大了啊,刚才在楚嫔面前装的怪像的。”
“皇上......你,你,你想干什么?”朝歌看着皇上瘦削的脸越凑越近,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的问。
“朕刚才作画作了许久,有些累了。”皇上眼中含笑。
朝歌继续结巴:“然、然后呢......”
“所以现在要补充一下体力。”皇上哑然失笑,小女人畏畏缩缩的像兔子,哪有半分刚刚的模样。于是,他稍微直起身子,另一只手拉上另一半帘纱。
皇上直到天黑,都没有再离开佳儒殿。
......
楚嫔离开佳儒殿后,抱着晨惟就来到了音贵妃的季和殿。
没想到栩贵人也在。
楚嫔并不将一个新进宫的栩贵人放在眼里:“臣妾给音贵妃娘娘请安,娘娘金安。”
“妹妹坐。今日真是好兴致,把三阿哥也抱出来了。来,给本宫瞧瞧。”
楚嫔将孩子抱给音贵妃,坐下之后才假装刚看见南绘:“呦~这不是栩贵人吗?本宫记得你一向都待在元平宫甚少出门的,怎么今日也有雅兴来与贵妃娘娘小叙?俏贵人没与你一起吗?”
“姐姐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在宫中歇息了,还请贵妃娘娘勿要怪罪。”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