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人。
“合嫔,你有什么要说的吗?你好好想想,事情可有不妥之处?这糕点中途有什么人经手?”皇上虽有意偏袒,可到底也只是个疼爱孩子的父亲。
朝歌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才好,糕点是她亲手做的,也是她让人送来似锦所的。
这一刻,她现代人的智慧一扫而光,还差点说出查监控这种话。
古代为什么没有监控?朝歌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皇上见朝歌拿不出证据,沉默半晌,显然是不想惩罚朝歌,可又没什么其他的办法,看看虚弱的孩子们,他一狠心道:“合嫔陷害皇子,着降为贵人,褫夺封号,今日起囚禁佳儒殿,无召不得出。严德顺,你着人继续查这件事,务必,给朕查个水落石出!”
几人都散了,朝歌呆呆地望着已经走出去的皇上。
......
怡善宫,温贵妃看着正温书习字、健健康康没有一点毛病的晨明,欣慰的笑笑。不错,毒是她命人下的。
不过她的本意倒并不是陷害朝歌,而是让皇后的孩子不得劲,顺便让朝歌过得不那么痛快罢了。
罢了罢了,这次且看她自己怎么翻身吧。记得之前还觉得她挺聪明的,如果这次翻不了身,说明她也看走眼了,朝歌对自己根本没有威胁。
朝歌被关进了佳儒殿,自己倒没觉得有什么。只不过内政堂那帮人,拜高踩低的,尽是做些欺负他们的事。
不送些好的吃食也便罢了,靠着之前剩下的食物,做出来的东西也勉强能入口。他们有什么诉求,也只是敷衍了事甚至出言嘲讽。
可是食物总有被吃完的时候。
内政堂一天只送一趟食物,还大多数都是不能入口的。
宛芹看不得主子受苦,跟内政堂的人顶起嘴来:“你们怎么能这样欺负人,待我们主儿出去了,定饶不了你们这起子吃里扒外的小人!”
内政堂的许益冷哼一声:“你算什么东西,滚开。还出去呢,你以为你们主子还是从前的合嫔娘娘呢?路贵人陷害皇子,一辈子也甭想出去了!”
说完,将宛芹推到地下,夏天,他们都穿着单薄的衣裳,宛芹的手掌和胳膊都擦出了伤口。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