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的膝盖上药,冷哼一声就走了。
晚上,皇上如约来到清和宫,皇后一早就到宫门口迎接。许是皇后谦恭的态度和脸上温柔的笑模样打动了皇上,皇上对她的态度也不那么冷冰冰了。
“皇上是从万宇宫过来吗?”皇后将自己宫里最好的茶拿出来,又亲手冲泡了递给皇上。
皇上疲惫的靠在坐塌上:“是。近日事忙,到现在才过来看你。”皇后娘娘坐在他身边,为他轻柔的按摩,渐渐能感觉到皇上的身体放松下来了。
“你今日穿了朕给你的料子,不错。你穿上便不觉热了。”“皇上说的是。”皇后抚了抚身上软滑轻薄的衣料,含羞带怯的笑了。
皇上抿了一口茶,似是想起了什么,对皇后道:“皇后,你好像很久没叫朕煜骁了。”
皇后起身,温柔中带有一点倔强:“那皇上,也很久没叫臣妾慕茵了。”
一阵沉默过后,皇后先说话了:“有件事,臣妾要说与皇上听。”
“什么?”
“新进宫的人当中,只有合贵人还没有侍寝。合贵人一直安分守己,也常陪伴臣妾和贵妃,皇上看是不是......”皇后将茶水端到皇上跟前。
“罢了,朕累了。”皇上好像想了很久,终究摆摆手,站起身走向床榻,等着皇后为他宽衣解带,换上金黄绣龙的寝衣。
“朕记得,这件寝衣,是你在府里的时候为朕做的。”皇上摸着袖口上的花纹。
皇后也低头看看那件寝衣:“煜骁哥哥,安寝吧。”
可是话虽如此,自那天后,皇上不是歇在楚贵人宫里,就是歇在姣妃宫中,姣妃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来请安的时候笑模样也多了很多。
朝歌以为侍寝这件事就这么搁下了,至于别人的嘲笑和议论,她不在乎。只是清常在还有贵妃她们不了解她的情况,聚在一起的时候总会念叨。
什么“都跟皇上提了怎么还不叫你侍寝”,还有什么“你别急,皇上会召你的”。朝歌欲哭无泪,又不知道怎么跟她们解释。她不急啊!
这样一来,朝歌更着急了。如果再不穿越回去,早晚她要侍寝。所以,这几天除了请安,朝歌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天在宫里研究怎么穿越回去。
宛芹以为她家主子疯了,不仅是宛芹,清常在和温贵妃她们,也都是这么认为的。
这当中,还是属宛芹最害怕。她家主子疯了怎么办,主子还没侍寝啊!别是给着急的上了火吧?
这天临近傍晚的时候,宛芹正陪着朝歌在纸上写写画画,传旨的公公来了,说皇上晚上召了合贵人侍寝,请合贵人准备着晚上前往万宇宫。
朝歌猛地抬头,脸上变得扭曲起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