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燕集团董事长余海的生日宴,在蟠龙酒店隆重举办。到场的宾客,有徐琝这样的商界娇子,也有林耀进一般的政坛新贵,总之,举目四座,是非富即贵了,推杯换盏间,牵动的尽是豫州商政两界的风云变幻……
余海,豫州船业巨头——海燕集团掌门人,半世沉浮,交集商政两界,步步为营,把海燕推到豫州船业界龙头的位置上。虽然年过半百,他的野心和干劲,却是徐琝一般的年轻人比肩不上的。余海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名叫余遥,余海爱女如命,但是为了海燕,他还是可以忽略甚至牺牲掉女儿的个人幸福。今天的生日宴,表面上是他余海为自己庆生,实际上是他余海为女儿安排的一场相亲会。当然,第二层意思,只有余海的妻子李淑兰和余遥知道。
开席前,当余海注意到女儿面对徐琝时的神色,暗暗地,他不免还是一阵失落……
当年徐琝和李书英离婚后,余海几番亲近徐琝,想成就徐、余两家百年之好。只是徐琝待人冷淡,对事谨严,余海攻其不下,当时余遥也还小,所以这件事不了了之了。
如今,看着徐氏,看着徐琝,余海打心里希望今天站在他徐琝身边的是自己的女儿。果真是这样,他余海也不愁后继无人了,因为满豫州也找不出第二个徐琝了。余海觉得徐琝像他,徐琝执着、有担当。有时又觉得徐琝不像他,徐琝有时候太固执——对人、对事都是,徐琝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那类人,他余海不是。
余海站在主席台前躬身施礼,他结束了他简短而抑扬顿挫的一席讲话。他端起酒杯,举杯向在座致意,他干了一杯红酒。然后,他又端起一杯新酒,一手牵了余遥,往徐琝这桌走来。
“来,徐董,老朽敬你一杯!多谢赏光!”
“余董,祝贺您!”
两人干了一杯。
“徐太太,来!”余海再次举杯,“祝你幸福!希望有机会还会再见!来,干!”
“祝贺您!”沈寒心举杯。
“遥遥,该你了。”
“徐董,徐太太,谢谢你们来参加我爸爸的生日宴,我敬你们!”余遥举杯。
“应该的。”徐琝干了一杯,沈寒心跟着举杯,徐琝时时注意着,不让沈寒心喝多……
“呀!李老,您总算来了!”
突然一阵热闹,原来是李铨父子三人到了。
“徐老,见谅见谅!误了您的席!”李铨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我先自罚一杯!”
“哪里哪里!您老能来,那是看得起余某人,余某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责怪您!”余海拉着李铨坐下,“来来,快入席!请坐!”
“临出门呀,她妈妈呀,不小心摔了一跤,所以耽搁了。这不,她让小儿和小女一起来给余夫人赔不是来了。”
“严重吗?这可是我们的不是了!”
“没事没事,擦破点皮。她要面子,怕丑,不敢来了!哈哈!好了好了,不提她了,咱哥俩,今天不醉不归了!”
“好!不醉不归!”
酒过三巡。
“爸,您少喝点吧!回头又该犯胃病了。”
“你妈不在,难得耳根子清净,你也来唠叨!”
“李老,书英是疼你!”余海放下酒杯,劝菜劝肉,“来来,吃点垫垫!”他往李铨盘子里加菜,一边又说,“哦,对了,徐琝也来了,在林市那桌。我看,咱们一起过去见见吧!你也该敬敬林市的酒!”余海拉着李铨起身,“走吧!”
“敬!是该敬!这豫州城呀,现在是他徐琝独挡半边天了!”李铨往自己杯里倒满酒,转头向李书英说到,“书英呀,来,和爸爸一起去见见林市长。”李铨盯着李书英说,“徐琝可以不见,但是他林耀进呀,你今天可真得好好认识认识!”
“爸……”李书英跟着李铨他们往徐琝那桌走去。她先看见了徐琝,徐琝附耳和沈寒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