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
绝色而不可攀。
却愿为他走上前来,一双眼如水杏欲说还休看着他:
“就这般放弃了?”
“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他的古板透露着无奈,不甘。
在世俗命运面前什么都那般渺小,什么豪情壮志,什么胸有沟壑,都抵不过刺瞎世人双目的黄金屋。
啪。
一个巴掌,温柔,小心翼翼的盖在他的脸上,扑鼻而来的兰麝香和轻微的刺痛将他的颓废赶走。
“男子汉,大丈夫,不准轻言放弃!”
他看向宴卿离,她的目光坚定选择着他,那一刻什么狗屁世俗命运都不相顾了,他只想拥抱上去。
只是那一刹那,宴卿离像是从一百万个可能中看懂了他眼神中不安分的小心思,她的脸霎时红了别过去扭扭捏捏小家碧玉:“我......”
“我.....”
“若无婚配,断断不行。”
“我明白。”涂山尧也是惊出冷汗,差点便做了羞愧之事,他退后:“请宴姑娘放心。”
“明媒正娶。”
“一定。”
宴卿离从盘起的长发中抽出豆蔻相思簪。
这是晏卿一族的至宝,可却被晏卿离毫不犹豫交给了涂山尧:“若有一天,你来带我,我便随你走。”
“不管那一天你是功成名就,还是技不如人,我都随你走。”
没有瞧不起,没有犹豫,宴卿离说这话涂山尧便决定赌上性命。
他选择上了老君山。
一同上山的还有一位权势滔天的男子,据说是昊天上帝最年幼的小儿子。
“拜见老君。”
“往后你们二人便是师兄弟。”
帝释天轻蔑看着他:“你为什么修炼?”
“你为了什么修炼?”涂山尧反笑问。
“为了掌管三界。”
“你呢?”
“为了一个女人。”
“可笑的理由。”帝释天的脸上充满讥笑,这个文质彬彬的人果然脑子里都是不切实际的想法。
可很快他便发现这个人的天赋实力远远超过了他,修炼,斗法,一次次压着他。
一次次失败,让心高气傲,身份显赫的帝释天无法接受
恨,嫉妒,成了他的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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