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大学,你有出息,跟他们不一样。”
我一听这话眼圈一下子红了,心里很是感动,这么多年在外读书挣钱,真正关心我的人少之又少,只有老沈从始至终真心的关心我,想到这里我低头抹了抹眼睛,拿着信封的手都有些微微发颤,心里却是知道老沈赚这点钱也很不容易,便赶紧递了回去,“哥,这才多了,我不能要。”
“哎呦你这小孩,还跟我客气什么,你要是上了大学,我面上也有光,你就是我老沈的亲弟弟。行了行了,那就当我借你,以后你出息了,可记得还我啊。”老沈一把推回了我的手,搂着我肩膀哈哈笑着:“我这一辈子没什么文化,我都还没上过大学呢,你得替哥哥好好去看看,那大学什么摸样。”说完便捉小鸡似的给我一把拎出了帐篷,嘴里念道:“赶紧滚啊,我还一堆事呢,别烦我。”
随即摆摆手关了门没了动静,我站在帐篷前许久,心里泛起阵阵暖意,捏着那信封对着帐篷深鞠了一躬,小心的把钱放到胸口口袋里,也不再扭捏,回了工友宿舍。老沈躲在门后看着我的背影,嘴角上扬,眼里满是骄傲。我当时却怎么也没有想到,那居然是我跟老沈见的最后一面。
翌日
天边天光刚起,还蒙着一层薄薄的雾霭未散。
我照例五点起来洗漱完毕,准备走去学校,途径老沈帐篷的时候,听到里面有些嘀嘀咕咕的声音传来,老沈帐篷灯还亮着,我心想着老沈昨天怕是结钱算了一夜,正准备走突然被前面突然冲出来的一只黄皮子吓了一跳,它见前面有人反倒不怕仰起头对着我立起身龇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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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嘴的叫起来。
被这玩意儿咬一口可疼,我赶紧往后退开警惕的看着它,手往身后的废材堆摸着捏了一根钢筋攥在手里,那黄皮子警觉的盯着我似是看穿了我的动作,乍的跳起来转身窜进工地不见了。
我心里莫名有些心慌,工地偶尔也会误入一些动物但是这一代没听谁说过有黄皮子,关于黄皮子不好的各类传说民间到处都是什么版本都有,总归不是什么好的象征,或许是饿了来找点吃的吧,我心里安慰着自己。突然老沈帐篷里传来电流短路般滋滋滋的声音,伴随着一股刺鼻的味道袭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老沈在屋里搞什么鬼?
那味道闻着像是漏电电线会擦出来的火星子味道,可千万别是漏电起火啥的吧,老沈又有些粗枝大叶的,工地上器材各异,难免会存在一些安全隐患,想到这里我便赶紧跑了过去,走进了那嘀咕的声音也渐渐清晰起来。
“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里面传来哀求的声音,我顿时放慢了脚步,“我家里还有个丫头,我求求你,我老婆还怀着孕,她们没有我不行。”
是老沈的声音!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
“求你了,求你了。”又是老沈哀求的声音。
老沈这是遇到大事了,各类杀人狂魔的故事纷纷在我脑海里回荡,我心里有些害怕,但想到平日里他对的恩情,我握紧了手里的钢筋小心的贴了过去,附近工友应该有一些早起了的,真要遇到什么事我扯一嗓子大家都能赶来,想到这里我鼓起勇气正准备破门而入。
还没到门口老沈突然阴沉着脸打开门站在门口眯着眼睛看着我,原本就很紧张这一变动给我直接吓得叫出来,手里的钢筋应声落地。老沈眯着的眼睛里发出绿油油的反光,盯着地上的钢筋,森冷的目光像是刀子般扫了扫我,给我一种格外危险的气息,他嘴里冷漠的说着“小孩子家家,上学去,在门口晃荡什么,我还以为要来贼了。”说完这句话老沈便头也不回转身回了帐篷,我惊魂未定的看着老沈消失的地方心里泛起无比怪异的感觉,但是哪里诡异我又说不上来,就刚这个转身老沈似乎过分扭捏,完全不像他。但见他好好站在我面前,刚才那些奇怪的声音难道是我听岔了?我不死心的凑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