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连上了,于是渐渐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负霜不着痕迹地观察着黄主任等人的表情,满意地心道:稳了!
于是继续瞎扯:“我没那么大的本事,有还有长青要顾及,我赌不起,我没办法,只能强硬地要离婚,好带着孩子离他远点。
我在这点上做得不对,他得了这么严重的病,我却为了他和长青的颜面而隐瞒了下来,这很不对。
我有罪,我不该秉持着家丑不外扬的想法,只想着息事宁人,也不该为了掩饰他的病而故意将他送孩子的事儿闹大……”
负霜渐渐泣不成声,呜咽道:“我怕啊,我怕他恨我,怕娃儿以后恨我,我也怕他发病害到大家伙,我没办法,只能把他讲得恶贯满盈,我讲他狠心,连自己孩子性命都不管。
我想着这样冷酷无情的人你们一定不会愿意多跟他接触,也就不会刺激到他,更不会被发病的他误伤。
可是,可是我没想到你们咋还带着他喝酒呢?咋还处处逼他呢?你们难道不怕他么,不是讲虎毒不食子么,你们那么怕老虎,为什么不怕他呢?”
好了,前后逻辑通顺了,黑锅也甩出去了,负霜感觉差不多了。
而对于杜有德和黄主任以及他们的酒友们来说,这真是好大一口黑锅,但这锅背得不算太冤枉。
躺在地上装晕的杜有德心里忍了又忍,不停地告诉自己负霜是在帮他,不是抹黑他,好悬才忍下那一口想要跳起来跟负霜理论的不平之气。
见场上的人大多都有点被说服了,负霜趁胜追击,大声哭喊着:“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带杜有德去医院查,他铁定是脑子有问题,医生肯定能查出来。”
一边哭喊着,一边趴在杜有德身侧啼哭,在场上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声的掩护下对杜有德耳边轻轻说了句:“等下去医院,不想坐牢就给我好好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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