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的事儿再没有下回了。”
不等负霜回话,他话锋一转,又开始为自己开脱。极力劝负霜不要闹大。
“说到底,我与德子也没真做成什么恶事,出发点也是好的,要为这事儿对簿公堂,那也太难看了,也让别人讲你小题大做不是?
再讲了,德子一片好心,他固然是想为我尽心,但你也不能否认,京城的条件确实比这儿好,他想把娃儿过继给我未免没有让孩子得到更好的生活的想法。
当然,我感动于德子的心意,但是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没有要接受这份心意的意思,你要是为着德子单方面的心意而想着把我告去坐牢,那真是贻笑大方了,我事先都不知情,法官怎么可能判我有罪呢?”
负霜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也知道他在忌惮什么。
他想忽悠着负霜忍了,然后就此息事宁人,这算盘打得不错,但也得看负霜愿不愿意递台阶。
负霜冷笑一声,眯起眼睛意味深长道:“牛栋梁,法官会不会判你有罪得等我告了才能知道,你要是这么有把握,不妨就等等,等开庭了,结果就能出来了,我也想知道你会不会被判刑呢。”
牛栋梁心中一凛,眼神如电,犀利地射向负霜。
他怎么能让自己摊上这样的官司?
对于他来说,如果真的判了刑,他的人生差不多就可以宣告失败了。
是,按照目前的情况,他被判刑的可能很小,可就算判不了,有了这么场官司,他的身上就有了瑕疵,这对于他和他家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麻烦,甚至会对他的政治生涯造成沉重的打击。
他为了前程牺牲良多,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在阴沟里翻了船,要是因为这么点破事儿而影响到未来的前程,他是真的会气到呕血。
牛栋梁几乎是在瞬间有了决断——一定要按住负霜,不能把这事儿闹大,最好现在就解决,千万不能闹上公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