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除错人了!”
孙卫兵想指着负霜示意老头去除负霜,奈何刚有此想法就迅速被自己的理智按下了,只能被迫解释不是自己。
老头不理会他的辩白,只沉声问他:“邪祟在否?”
孙卫兵急了,语无伦次道:“在,不在我身上呀!”
老头又是重重一拳,“邪祟在否?”
孙卫兵:“嗷——你别再打我了,我不是邪祟啊!”
老头充耳不闻,继续出拳:“邪祟在否?”
负霜有点明白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哈哈哈,这老头除祟的方式还真是简单粗暴啊。
数不清挨了多少拳之后,孙卫兵终于意识到了这老头是在逼他说出“邪祟不在”这样的话。
他被捶得有点狠,呼吸间胸口都带着疼,他发觉这老头看着唬人,实际上没什么真本事。
孙卫兵何曾受过外人这样殴打,他气愤极了,这招摇撞骗的老头,要是搁以前,他绝对会跳起来暴打对方一顿。
但是现在他不敢,对方要是有真才实学,这么揍了他,他不敢动手,对方要是没什么用,眼下林霜还在院里看呢,他就更不敢跟对方起冲突了,生怕对方将一切和盘托出,引得林霜不快。
孙卫兵只得忍气吞声,泪水混着血水一同流下。
“不在了不在了,邪祟走了。”他死死咬着牙,压抑着哭腔。
终于听到满意答案的老头收拳,继续闭目掐诀念叨着什么天尊什么玩意儿的。
然后回转身来,走到伸头关注着此方过程的钱桃花面前,一派世外高人的模样。
他轻声告知结果:“除祟结束,唉,此邪祟狡诈顽劣,却无害人之心,并非想害你家孩儿性命,我也不想妄动杀孽,未将它彻底除去,它随时可能再附着在你家公子身上。”
钱桃花面露惊恐,紧张询问:“那可怎么办?道长,不能把它彻底杀了吗?我们会付你报酬的,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卫兵啊。”
老头轻轻摇头摆手,否决她的提议:“不可不可,对方并未作恶就将之除之有违天和,会损你家功德修行,不利于你家未来的发展。
我刚刚已将之打伤,想必它定是无作恶之力了,偶然间附身于你家孩子身上也无妨,只是贪玩而已,不碍事儿,要是你实在害怕,我可在你手上下印,遇到你家孩子又有失常言行的时候,你就用带印的手用力打到他脸上,想必此小祟就会有所收敛……”
负霜离得近些,听到了他们的轻声交谈,她憋笑憋得着实辛苦。
哈哈哈,他发疯你就抽他,这搁谁能不收敛?没毛病!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