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事情,我叔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证不跟我叔叔他们讲,我以后也不会再打你了,我、我还让你去高考,我肯定不阻拦你了……”
才怪,他找到机会一定会打死这个贱女人,居然敢打他,还踩她,他一定会让她知道这么做的代价!
“你想打我?想杀了我?孙卫兵,你当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负霜定定地注视着此时外强中干的男人。
“打人这么爽?我今天才知道呢,怪不得你喜欢打我。”
负霜微微颔首,嘴角抿出一个上扬的弧度。
脚上用力,狠狠碾压孙卫兵的身体。
孙卫兵不堪疼痛,龇牙痛骂负霜:“贱人,你这个贱人,居然这么对我,我打死你,我要打死你这个贱女人……”
骂着骂着,他好像知道今天不能善了了,双手腾空挥舞着,想要打负霜,负霜赶紧往旁边一避,收起了踩住孙卫兵的脚。
并不是怕他打她,而是实在不想让他接触到她除了鞋底以外的地方。
孙卫兵趁机爬起来,动作迟缓,他警惕地观察负霜,生怕负霜再次动脚。
负霜歪头,咧出一个奇异的笑容,“你还想打我吗?”
孙卫兵顺利起身,便瞬间觉得负霜也没那么厉害,消退的信心再度涌起,还伴有刚刚压下的怒火。
再一听到负霜的问句,还以为是她怕了,便阴鸷笑道:“打你?我不仅要打你,我还要杀了你,我要扒光你的衣服游街,让外人都看看你这不要脸的臭婊子——”
负霜无语望天,只望见黑黢黢的屋顶,收回视线,便见到孙卫兵又赤手空拳地朝她冲来,她无所谓地一挪身体,孙卫兵就与她擦肩而过了。
她迅速转身,抬脚朝孙卫兵屁股狠狠一踹,孙卫兵摔了个狗啃屎。
负霜上前一步,再度把他踩在脚底,只不过这次是背面。
她猛地抬脚,再重重踏下,一下又一下,孙卫兵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
感受到负霜出手毫不留情,似乎带着杀人灭口的戾气,他终于怕了,搞得不好,他可能得死在这儿。
他突然后悔,不该由着奶奶把林霜放到这个破土房住着。
当初结婚时,按道理是要准备一个新房的,可钱桃花图便宜,又觉得林霜都被孙卫兵从水里拉出来,又摸又看的,早就不干净了,除了孙卫兵也没其他选择,没必要花那额外的钱给她做脸面,反正孙卫兵和钱桃花又不天天住这里。
于是他们就从村里买了这个破土房,简单拾掇拾掇就草草了事,附近也没什么人家。
以前孙卫兵打林霜时最爱看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模样,觉得格外解气,甚至觉得就算他哪天失手把林霜打死也不会有人知道。
现在轮到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他也很怕自己被这女人打死都没人知道。
“我、咳咳、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林霜,呜呜呜咳咳,饶了我吧咳咳……”
负霜收回脚,转身朝床边走去,此时即使背上没有了踩他的脚,他也不敢折腾着起身了,身上没有力气,疼痛使得他头昏眼花的。
负霜随手抽了一本书,拿着卷出一个顺手的大小,走回孙卫兵身边。
她用脚勾起孙卫兵,再用力一踹,使他翻了个身,翻过来的孙卫兵合着眼睛大口喘着粗气,再不敢说些不好听的惹怒负霜了。
负霜蹲下身体,扬起课本,猛地在孙卫兵的脸上抽了几下,发出响亮的“邦邦”声,孙卫兵一下子睁开眼睛,懵了两秒后就清醒了,扭脸看向负霜。
负霜皮笑肉不笑道:“你不是要打死我?不是要扒了我的衣服游街?来啊,我不在这么?”
孙卫兵眼里升腾起恐惧,他想垮脸哭嚎,却又怕惹得面前女人不耐烦,强忍着各种复杂的心情,挤出一个谄媚讨好的笑。
“对不起林霜,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