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解释了，一会我去找爷爷！”苏飞飞在被子里哽咽着。
原来昨晚的疯狂，竟是因为他被下了药。
是周嫂好心做的坏事。
苏飞飞冷笑：“苏飞飞，苏飞飞，你还要作贱自己到什么时候？”
“飞飞！”陆衍把被子拉开一些。
“我有正事想跟你说。”
苏飞飞在被子下屏住了呼吸，终究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要跟她说了吗？
“你说！”苏飞飞死活不愿意拉开被子，或许这被子在她看来，现在成了她最后一块遮羞布。
空气中寂静了许久，苏飞飞忐忑的扯下被子，睁开眼一看。
对上的便是那双深遂的眸子。
喉结滚动了一下，还是听到了上头陆衍低沉的声音传来：“我跟他比如何？”
时间仿佛又静止了几分。
空气中有针落地可听的安静。
苏飞飞逃无可逃，双眼紧紧的盯着上方，“什么？”
“你知道的，飞飞！”陆衍的声音又低沉了几分，带着魔性的磁性，扰得人不知如何作答。
苏飞飞摇了摇头，拼命否认着。
她真的听不懂。
“我是说，我跟他比，如何？”陆衍再问了一次。
“谁？”
“那个你爱了十年的男人！”陆衍手心里的拳头收了收，有些卑微的问道。
苏飞飞十分意外，她从来没有想过，陆衍有一天会问这个问题。
这让他如何回答，他跟他自己比？
如果他知道那个爱了十年的人是他自己，他在跟他自己的假想情敌做比较。
苏飞飞正想回答，但是下一秒陆衍肃杀的声音又传了过来，“算了，你别说了，我明白了。”
“你，你真明白了？”苏飞飞不解。
陆衍烦躁的从床头柜摸出了一个烟，悠然点燃。
苏飞飞见状，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她知道陆衍只有在极度不开心的时候，才会吸烟。
现在他极度不开心？
“婉如说，那个孩子也是他的，对不对？”陆衍吸了一口，吐了个烟圈，样子带着几分颓废和愤怒。
苏飞飞一惊，心里也凉了一截。
原来他信了，他竟然信了。
无从反驳，这本来就是事实，他是应该信的。
只是这话从方婉如口中说出，一定会有其他的添油加醋。
“你还爱他吗？”
陆衍看着苏飞飞，很严肃的问。
“当年既然都跟他相爱，为何生下孩子了，还分开？”
陆衍还在继续，苏飞飞一直盯着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信方婉如?”苏飞飞不答反问。
其实，从陆衍沉闷的吸烟神情就可以看出，她自己是在明知故问。
如果不是相信，如果不是介意，不会挑这个时候来挑破这个事情。
所幸，很快就要离婚了。
想到这，苏飞飞咬了咬牙，直了直身子：“没错，我就是爱他，至于孩子，你不是已经心里有答案了吗？何必来问我。”
苏飞飞的心里在滴血，她知道，一旦她承认了孩子的存在，那她和陆衍之间，就真的再无可能了。
毕竟没有那个男人可以忍受自己的女人跟别人生过孩子的。
一如程一诺跟她说的：“这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两样东西，一个带绿帽，令一个，自己的女人肚子里出过人命。”
她可不就是出过人命吗？
虽然多年前她不是自己意愿的。
但是并不否认她生过孩子的事实。
起床后，苏飞飞一直在陆家等到了天黑。
陆衍都没有回来。
苏飞飞也一直没有跟爷爷提起她要离婚一事。
看着外面的夜色越来越浓了。
苏飞飞百无聊赖的跟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