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小惹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最终无奈放弃,制作牙刷技术难度太大了,她又不是手工达人,只能暂时使用麻布擦牙。
王杉早早带着带着她家两小孩过来蹭饭,见乌小惹愁眉苦脸,便问了一嘴,小萝莉就吧嗒吧嗒全说了。
“害,我当是啥事儿呢把我们二妞愁的,不就是牙刷嘛,镇上以前还有卖咧!”
啊?原来牙刷的历史这么悠久嘛?乌小惹精神一振,能用钱买到的东西那都问题不大。
她忙不迭跟王杉道谢,一会儿夸她有见识,一会儿夸娃儿也随了她,大气。夸得王杉眉开眼笑,直接接过竹片唰唰唰编起笼子,那手艺可比乌小惹好多了,速度也快。
乌小惹去炖汤,汤还没好,笼子就被王杉弄齐整了,把兔子的毛毛擦擦干净往里偷一放,三个小娃娃的眼睛就再也离不开笼子了。
兔子不是什么稀罕动物,但是可爱温顺啊,两只大一点的耳朵支棱着,身体炸毛蹲着,特别乖巧,剩下的四只应该是幼兔,身体稍微瘦弱些,太阳照着毛色泛着金,眼睛像宝石一般,在笼子里一跳一跳的,特别招人喜欢。
乌小惹叮嘱了一句草料一定要洗净晒干才喂,然叮嘱小萝莉要监督同伴们照顾好兔子,就不管了。
田野上到处盛放着野草野花,紫的蓝的花骨朵儿掩隐在黄色的草里,有种对比鲜明的生命感。乌小惹挎着竹篮挑挑拣拣摘了一堆,最后用稻草编了好几只支麻花绳把花儿扎成好几束花束,大片的金黄叶子和硬挺的狗尾巴草作陪衬,小花束扎得有别样的美感。
王杉已经习惯乌小惹的将就了,少女嘛。虽然过来蹭饭,她也没闲着,借了乌小惹的灶头热些面饼,准备晌午带过去给她男人。
这边乌小惹扎完花,发现还有不少边角料,零零碎碎的,就随手做了小小的个小花帽子,刚好可以顶在兔兔的头顶。
小萝莉她们看到戴花帽子的兔子,兴奋得脸都红了,一个不够,孩子们来劲了干脆一起做手工。
眼见又到了吃饭时间,乌小惹吩咐小萝莉照顾好小伙伴,拎着一桶汤出发了……
无事献殷勤,就是想造房子。为了最大程度地刷好感,原本觉得没必要了解这几户人家的她,正在努力做功课。
田里好几个汉子农活干的热火朝天,但因为已经近晌午,太阳越来越晒了,也准备吃午饭的,乌小惹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一群期末冲刺的学生,有摸鱼度过这将近休息的几分钟的,有埋头苦干的(据说收到多少都算是干活那个人的……),还有直接放弃考试——直接坐阴凉处无所事事等吃饭的。
只见王杉拉着乌小惹站在田边不远处的树下,说着悄悄话。
“那拿着镰刀的就是我男人马福年,一男一女凑着头喝粥的,是李家两口子,平日不爱说话,那个独自吃食的,姓张,他家那口子脾气可大了,今天肯定又闹腾没来送饭……”树叶被秋风吹的哗啦啦的,王杉的话说的乌小惹昏昏欲睡。
不过乌小惹边看边记,倒是很快就认住人了,毕竟人口很少。像是想起什么,乌小惹斜睨王杉一眼:“怎么说别人都是那口子那口子的,你自个过来找我搭话时,可没说你叫马大婶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那是腰杆子硬,我自个嫁妆丰厚,又生儿育女,谁人不知我王杉啊,咱厉害着呢。”
那豪爽劲,搁现代绝对是个公司老总才有的气势。她比大多数男人还要爽快乐观。
乌小惹看着旁边两个异常活泼的娃子,估计也是随了王杉的性格。王杉的两个小孩没名字,就叫大娃二娃,每次王杉叫她们吃饭,乌小惹总觉得自己在葫芦娃现场。现在他们两就在树下闹腾,一个菜虫能玩一整天,小孩子的快乐真简单。
容不得乌小惹细想,她打起精神和这几户人家寒暄。
乌小惹这次炖的汤下足了功夫,河边捞的鱼选一些个大肥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