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梦,藏娇醒来精神抖擞。
藏娇去伺候殷烬身边的两个太监,他们两个不和其他太监住在一块,有单独的居住地方。
她给他们的房间打扫打扫,窗户开着,藏娇探着头往外看,人呢,去哪了。
整理床铺,忽然有人抱住了她的腰,她使劲对着太监的脚踩,在这里出现的,除了太监还是太监。
太监松开了她,藏娇转身就发现这个太监是殷烬身边的太监,刘白。
刘白龇牙咧嘴,“吴玉,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居然踩我,我找你是给你脸,别不识好歹,信不信,我让你今晚死,你就活不过明日。”
他伸手就想给藏娇一巴掌,藏娇把头发和衣服抓乱,一脚踢开他的手,扭头就跑。
藏娇给脸上用点特制药粉,不一会就肿了,她按一下脸,出现手指印,就像是被人打肿了。
藏娇往殷烬住的地方跑,扯开嗓子喊:“督主,督主,刘白要我死,他说他让我过不过今日,只因为我拒绝他,他要脱我衣裳,督主。”
她喊的撕心裂肺,恨不得让所有太监都知道,看看会不会有太监出来帮他一把,其他太监估计也受刘白的欺负。
前些日子藏娇观察,刘白被殷烬吩咐了事情,他忙,所以也没做这事,她没发现,否则一定解决了刘白。
现在她要让殷烬解决了刘白,这样殷烬身边就空了位置,她这次要好好表现,让殷烬瞧见她,记住她,万一让她到他身边去,那就更好了。
藏娇来到殷烬院子前,这里是关着门的,门口有太监把守,太监上前拦着她,她滑如泥鳅,躲过他们。
扑向门,使劲的拍着,“督主,督主啊,救命啊,有没有天理,今日不解决此事,以后会有更多的人被欺负,难道太监就是低等吗?难道太监就应该被人侵犯吗?太监不是人吗?”
门突然打开了,藏娇差点趴在地上,她不能纹丝不动,这都是演出来的笨。
藏娇稳住身形,泪流了出来,演戏演全套,声情并茂,“请督主为我做主。”
她还偷偷瞄殷烬,丹凤眼狭长,眼尾上扬,具有攻击性。
殷烬漫不经心的开口:“将刘白押过来。”
“是。”两名太监转身离开了。
殷烬走出院子,手抬起,就有两个太监搬着椅子过来了,这椅子不是普通的椅子,纯金打造,珠玉作垫,上面还镶嵌了许多红宝石,雍容华贵。
这是皇上赐予他的,名叫金玉座,这皇宫里只有皇上用黄色,第二个就是殷烬,还是皇上给的,可见他的地位。
殷烬慵懒的斜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周围都安静了,藏娇也不跪,也不哭,也不闹,就静静的望着殷烬,怎么也看不够。
这时刘白被押过来了,嘴里喊着,“督主冤枉,督主冤枉,这死太监胡扯。”
藏娇挑眉,这个刘白怎么口不择言,脑子有问题吧,还说死太监,东厂里全太监,督主都是太监,他在那里骂谁呢,真是上赶着找死。
下一秒,一个匕首挨着藏娇的脸过去,藏娇的脸出现一道红痕,没有流血,可见扔的人手法有多高超。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